“吃饭，就你话多。”霍于归可不想深究这个问题，老大的身份是别人给他封的，又不是他想要。更何况，这两个字听起来并不光彩。

梁沫绾完全不管霍于归的话，好奇地询问着他有多少小弟。而鹿当当也被这话题给尴尬到了，说实话，除了她，霍于归似乎没有什么小弟，就连和他说上话的都没几人。

“我们霍老大一人抵千，根本不需要那些排场。”鹿当当解释道。不过她这话说得也不差，和霍与归约着打架的，从高一到现在不少。可是真正能够打过的却没有。“再说了，小弟贵在精不在多，明白吗？”

“也是，小弟多了消耗也大。”梁沫绾对鹿当当的话表示赞同。

“消耗？”鹿当当不解，怎么还扯到这上面了。

“假如一个小弟拉着老大去打一次架，十个就是十次，老大会腰酸腿软体力不支的。”

“噗嗤。”鹿当当笑出了声，“你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给某某肾宝做广告？”

听了鹿当当的话，梁沫绾仿佛也回过味来，带着歉意连连摆手。“霍同学，我没有说你不行。”

霍于归斜了梁沫绾一眼，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嘴巴这么欠。“你在以前的学校，说话也是这样不过脑子的？”

“我们以前的学校，大家都讨论学习，不闲聊。”梁沫绾一本正经回答道，其实这一点她没有说谎，他们学校是蓉城最好的中学，在全国都能排上号。那些人成天埋头学习，谁会陪你瞎扯啊。

“我还以为你是得罪了人，待不下去被赶出来了。”霍于归放下筷子，“记住，饭不可乱吃，话不可乱说。”

“怎么可能，我这么可爱，还不是走到哪里都人见人爱。”梁沫绾见霍于归正端着汤碗喝汤，突然冒出一句。

“咳咳咳……”霍于归被那一口汤呛到眼睛都咳红了，眼前这人的自恋程度刷新了他的认知。

“梁同学，你怕是有毒。”鹿当当替霍于归拍着背，替他顺气。

“如果优秀是一种毒的话，我想我中毒太深。”梁沫绾认真地做出了中肯的评价。而坐在对面的鹿当当，则是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和这个神经病搭讪，完全是找虐。

“行，姐妹儿，你优秀，秀儿本秀。”鹿当当决定干脆从了梁沫绾，不和她讨论这件事，否则还不知道对方能说出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