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芊洛一惊。
“怎……怎么了……”
“我被……夺舍了。”后面三个字似是在拉扯着她的嗓子,她拼尽全力才说出来。
她知道,这对于别人来说是天方夜谭,也知道,说出来别人会以为她是神经病。
可……
“我信!”
许清池面上一阵错愕,“你……你信?”
裴芊洛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委屈地说:“两年前,你一举引爆全国,第二天我兴冲冲的去找你庆祝,‘你’却对我恶言以对,气势逼人,然后我就回去了,可没多久就爆出你耍大牌不尊重前辈调戏小鲜肉,我又去找了‘你’一次,可那时候的绝对不是你,衣服妆容还有气味都不是你。”
她顿了顿,眼里含着睿智的光,“她的衣品着实差劲,妆容一塌糊涂,简直糟蹋了你这张脸!”说完还愤愤不平地挥了挥手。
许清池眼角含着泪光,声音有些哽咽,一把抱住了裴芊洛,“我……我……对不起……”眼泪从眼眶中掉落下来,一滴又一滴滴在了裴芊洛的肩上,隔着衣服,裴芊洛都能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像是要把她的皮肤给灼伤。
她拍了拍许清池的后背,“乖,一切都过去了……”
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出来,细细的将她脸上的泪痕擦拭去。
“我害怕……”许清池小嘴一扁,委屈到了极点,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软的像是要柔化了人的心。
正准备安慰她的裴芊洛手落到了虚处,她一愣,就看到了门口处那道高大冷漠的身影。
他的眼里淬满了冰霜,冷冽至极,直直的盯着她,裴芊洛要不能呼吸了!
刚下飞机找地方吃饭的盛霆琛却在晃眼间看到了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在哭,这一瞬间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忙大步走过来,将人儿拉入自己怀里,甚至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的看着裴芊洛。
裴芊洛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猫,害怕极了。
“盛……盛……盛三爷……”局促地喊着。
许清池一愣,看着眼前的人,拉了拉他,示意他别那么凶。
往常温顺的人,现在浑身散发的凌人的气息,像一只被惹怒的狮子,霸道侵略地固守自己的领地。
“她没欺负我。”软糯的声音响起,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站在门外的盛六一阵胆战心惊,怎……怎么回事?!
主母怎么在这?!
盛霆琛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哭的发红的眼眶,轻轻的楷去留有的泪痕,“别哭。”手一把将她摁在自己的怀里,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指尖微微的颤抖,他怕死了她哭得模样,他的心像是被针扎过一样,密密麻麻的,笼罩在他心头。
“你怎么来了?”许清池闷声说。
盛霆琛揉了揉她的肩头,说:“想你了,就来了。”
被猝不及防喂了一嘴的狗粮的裴芊洛:哭唧唧
先是接受一波痛苦冰渣子的洗礼,又是来了这一波。
裴芊洛表示自己的心好痛!
盛霆琛看了裴芊洛一眼,那里面含着警告,鹰眼微眯。
这个裴家的独生女要不是和小祖宗儿关系密切,他都想把她丢进海里喂鲨鱼。
毫不知情的裴小姐在死亡之地划拉一圈,又被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