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人,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一马吧。”
“小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还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吧,小的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刀疤男神色惊恐,边求饶边在自己脸上扇了起来。
孟时衡一脚上去踹在了他的胯|间,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气,那刀疤男很快神情痛苦地倒地双手捂住不停地呻|吟。
“我妹妹你都敢欺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这上京城竟还有你们这样的败类。”
“你们今日在这里的每一个杂种我都不会放过,别以为跑了就能躲得过。”
孟时衡越说越气,还要再上去添上几脚,被柳逸邈拦了下来。
“好了,也出过气了,笙笙也没有事,剩下的交给衙府吧,万一弄出人命来被有心做了手脚,圣上那边不好交代。”
“我管他谁做手脚,敢欺负我妹妹看我不弄死他。”孟时衡正在气头上,被柳逸邈拉着还是上去补了几脚。
“哥哥,别打了别打了。”
孟时笙听见柳逸邈的话再见孟时衡一副狠戾不肯罢休的样子,怕他真的将那人打死,连忙上去拉着他的胳膊,和柳逸邈两人才将人拦了下来。
见到孟时笙在拉自己,孟时衡的理智这才回来一些。
见到她红肿的双眼,和拉着自己胳膊不停打颤的双手,他的心中一痛,是他没有保护好妹妹,他为什么不紧跟在她身边,要是他一直在她身边她就不会遇见这样的事,也不会哭了。
他心疼地将孟时笙拉进自己怀中,不停地抚在她的发间,安抚的话却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抚着孟时笙发顶的手不住地发抖。
柳逸邈和丹阳郡主在将那刀疤男子用鞭捆起来,方如意在旁边帮忙。
谁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林宴安,盯着那被孟时衡搂在怀中之人,眸色发深,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刚才她只是抚在他的面上问他痛不痛,哭也只是静静隐忍地流泪,而现在她却伏在孟时衡的怀中放声哭泣。
是因为,他不值得她信任,不值得她依赖吗?
林宴安的眸色更加晦暗深沉了。
柳逸邈他们绑好了刀疤男,要将那男子送去官府。
三人很快就带着那男子走了,约好了后面在城中一酒楼汇合。
孟时衡也准备带着受了惊吓的孟时笙回府。
“先不要回去,我还不想让爹爹担心,要是现在回去爹爹知道了肯定要追问发生了什么事。”孟时笙拉着孟时衡的衣袖结结巴巴地开口。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不想让爹爹知道?”孟时衡惊异。
“不不不,不是,我后面会跟爹爹再说的,但不想现在让爹爹担心嘛,你们近来不都是很忙,还要操心我的事的话,我怕他太辛苦嘛,等你们忙过这段时间我会亲自向他说的....”
孟时笙主要是会害怕出了这样的事,孟修林会将她看的很紧,,以及再给她身边增派人手,到时候身边多了人她和林宴安相处起来就不会有现在这么自然,就没那么方便攻略他了。
这么久以来的努力不能白费。
好在她好说歹说孟时衡终于答应为她保密这件事。
孟时笙听见孟时衡终于松口答应,兴奋地摇着他的胳膊撒娇。
林宴安跟在两人身后,看着前面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面色阴郁,眸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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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日记:
今日她哭了
是为我
还从未有人为我落泪过
有些奇怪
我既想让她哭得更厉害些又不想让她伤心
她不信任我,也不依赖我
没关系
总有一天,她可以信任,可以依赖的人,只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