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冷静地思考,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
“砰!”
“砰!”
“砰!”
康斯旦丁再三地朝着其他三面射击,这叫打草惊蛇,但是没有蛇惊慌失措地乱窜。
康斯旦丁怕是落空目的了。
“窸窸窣窣!”
康斯旦丁端着手枪,一步一步地挪过去。
“砰砰!”
“哗哗!”
康斯旦丁反应过来,急忙一侧,本能地射击。
树上的积雪,不堪地上的脚步的震动,落下了,打在康斯旦丁的身脚下。
“呼!”
康斯旦丁观察地四周上下,放下了枪,停下来了。
前面有一摊血,还热乎乎的,康斯旦丁走上前,蹲下来,捏了捏,嗅一嗅。
“很腥,很臭,很黑,很稠,应该是一个烟鬼,酒鬼,还可能是色鬼,肾脏功能可能不好,血液来不及排干净这些细胞的废弃物,所以,腥,臭,黑,稠。”康斯旦丁沉思熟虑地自言自语,初步判断对方的身份。
歌莉娅安静地躲在衣服里,看着,像看歌剧的观众。
康斯旦丁继续蹲着,自问自答:“如果全部都成立,那么很有可能是一个男人,年纪五六十左右。五六十岁,会是谁?拉尔夫斯吗?拉尔夫斯,不太可能。”
康斯旦丁毫不客气地怀疑拉尔夫斯,因为拉尔夫斯太符合嫌疑了,虽然有些不道德,但总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他。
康斯旦丁站起来,又循着血迹走上去,除了血脚印,没有其他东西能落下。
走着。
走着。
康斯旦丁又停下脚步。
“到这里了结束了?”
康斯旦丁望着雪地,雪地的血迹断了,脚印也没有了。
猛地,康斯旦丁蓦地后背一紧,骤然向前翻身,手快速地端起枪朝着树顶。
“哗哗哗!”
“嘭嘭嘭!”
积雪坠地!
“呵呵!还真是谨慎。要是在树上,这颗脑袋,早就送给上帝当新年礼物了。”
康斯旦丁自嘲而道。这是旧铜山·杰克给他的教训。
树上的积雪可能是康斯旦丁脚步的微动,引起坍塌。
“噗噗噗!”
康斯旦丁拍拍身上的雪渍,再向垂钓处走去。
“喵!”
歌莉娅兴奋地叫,今天可是看了一出好戏。
康斯旦丁把地上的鱼竿拾起来,鳟鱼满身子弹伤口,举起来,如果有阳光此时,一定可以有三道光线穿过去。
子弹打穿了鳟鱼。
康斯旦丁把鳟鱼解下来,鳟鱼的尾巴还是扑腾两下。
这一场枪战对决,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呼吸之际。只需一个马虎,便横尸甸外的雪里。
这告诉康斯旦丁,来者非同凡响,也是一个羊狠狼贪之徒。
“歌莉娅,看来,今天有点晚。”康斯旦丁把凳子放好,坐下,上饵,放钩,打趣歌莉娅地说道。
“喵!”
歌莉娅躲在怀里地呢喃。
“好了,歌莉娅,放心,会有鱼吃的。”
康斯旦丁把歌莉娅宠成了公主。
不一会儿,歌莉娅躺在康斯旦丁的胸膛里,又睡着了。
瓦尔德尼湖又恢复了寂静。
…………
“嗞嗞嗞!”
一条开了膛的大鳟鱼被切成块,煎在平底锅里。
歌莉娅翻滚在康斯旦丁的床上,用猫抓挠挠被子,又翻滚来,翻过去。
厨房里,康斯旦丁用平木铲把鳟鱼倒过来另一面。
“嗞嗞嗞!”
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歌莉娅停手中的活,抬起头看着厨房里的康斯旦丁。
忽地,门被敲响了。
“嘭嘭嘭!”
“嘭嘭嘭!”
康斯旦丁围着围裙,走过去。
通过门镜,一看。
没有人。
外面空空如也,没有人影。
这里有小屁孩?
好像没有。
康斯旦丁想了一下,又走回厨房,以为是那个孩子的恶作剧。
在康斯旦丁离开门后,敲门声再响起:
“嘭嘭嘭!”
“嘭嘭嘭!”
“喂喂喂,谁?”
康斯旦丁再折回去问道。
再窥看门镜,门外依旧是没有人。
这次,康斯旦丁决定惩罚一下,这个捣蛋鬼,不然,这个捣蛋鬼太嚣张了。
“看我不把你捉住。”
康斯旦丁暗暗自语,便把门链取下来,一手扭着门锁准备抓个现行,等待着。
果然。
“嘭嘭嘭!”
“嘭嘭嘭!”
康斯旦丁一打开门。
“哈!”
一声躲着的声音,突兀地吓了康斯旦丁。
然后,康斯旦丁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扑倒,这一切来的太突然。
两人都猝不及防,零距离接触,彼此都…………
『安静撸猫,稳定更新。歌莉娅,过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