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金色流苏无风自扬,紧接着奇异的一面发生了,只见她身周竟燃起淡淡涟漪之花,直至越发盛宴,鲜艳之极花朵包蕾绽放。
苏瑞暗呼一声,擦亮了眼眸,发现这根本不是娇艳欲滴的红色,而像是妖异邪恶的血色。
看着美颜之极,判若两人的巨大反差。
“难道这是朱砂、鸽子血绘制而成的?”
惊醒回来,手上一痛,清醒如初,不知何时一只手搭在了这幅画上面,痛觉就是从这只手上传来,他连忙抽了回来,自己察看却一点伤痕都没有,但感觉都有一股看不见的痛楚,似乎是从食指上传来的。
这让他有点不明所以,好生奇怪,究竟发生了什么,离奇的很。
小片刻后,指尖上的针痛消失,洁净的皮肤丝毫没有什么变化。
“这幅图难道就是你的栖息之地?”苏瑞很迷惑,但并非无解。
他的疑惑,不是自问而是询问。
身旁滴溜溜打着泪珠的窦娥,明显还未从冷兮中恢复过来,只不过碍于苏瑞的问题,她也是欢喜的很。
总比沉寂不知多少年,孤苦伶仃无人交际的好上无数倍。
“恩……是奴家的养灵之地。之所以这样奴家也不知楚,只知道碰触这幅画着会触发吸血的欲望,而昨日突然得此机会,才能让奴家苏醒过来的。”
她说的很是温婉,从中妾身转变成奴家,也是一种自我修养。
比较妾身是对夫君才说的称谓。
“昨日?难道……原来如此。邪眼兄倒是帮了个出乎奇迹的忙啊。”
曾经他也细细探究过,怎么就没有这等变故,难道还是个挑食的主……
接下来,苏瑞又详细的问了几个重要的问题。
从中了解过,窦娥每日的白天必须要进入其中沉眠,保息养魂,至今才没有让她飞灰湮灭。
画中的世界?
很是神奇。
不敢想象,这定然是幅奇珍异宝。
究竟如何使用,窦娥也不知清,她只迷迷糊糊地道来,侥幸、上苍恩泽什么的。
这些本就无稽之谈,可能在于一个世界传授到的教育不同。
宝物人人之眼热,苏瑞同样如此。
如何深究开发掌握,他现在一点逻辑想法也没有,只能先安稳好窦娥,在从中慢慢了解吧。
他也想过把如此神异宝物私藏在自己手中,但想想也不必如此。
除了定期的喂养点鲜血之外,而且不在乎是兽血还是人血,压根平凡无比。
苏瑞也没打算在搬离到小阁楼上去,只是踩着桌子,重新把这幅画再挂高一些,好让像邪眼兄那样的家伙无从下手。
能用肉眼细蹙就够了。
这样一来,也好避免有心人的疑虑。
摆弄来摆弄去也没什么发现,他只好叫上猫咪们上楼去。
他朝后一摆,直直地看到那双幽怨深情未了的眼神,浑身就有点不是滋味。
哎,有情人难道这么难以终眷属吗?
他也想问问老天,为何如此待薄人心。
坐在自家的床铺上,拍了拍大腿,眼角底下飘忽着窦娥离地飘浮的魂体,就有点打底。
这还真是个女鬼。
——漂亮的女鬼!
断然一刻,他果断补充成完整的一句。
又不得让他沉思。
这魂体残破之极,见不得眼光之日,晚上又飘飘忽忽而来,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大不了……有喵咪们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