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他,他还有个伴。
二棍子,身临其境,比他还要愁云惨淡万里凝。
无外乎,都是痉摩心惊肉跳、体位不正,不育不孕之症。
他从未想过,一名人类从在其它生灵面前,这么地恐惧如斯。
一只会夺枪的猫?如果这只是对待危险东西,而引起地条件反射的话,还算正常,但是猫指板在扣板机上的猫的又是什么鬼玩意啊!
这样瞎想的时候,因手臂无法完全持平的苏瑞叫上了警长的帮扶,前臂猫负责持平、平稳器口,后指猫只管一梭子就完事。
而这种彻底趋势的局面,却让苏瑞陷入了抉择当中。
杀人,是在走投无路或是泄愤的一种状态,这时地他的的确确的冷静,杀人多半因缘由而做出最不理智的行为,因仇恨,杀人报复,杀人偿命。
可是无论那一种,对一只猫来讲想必是无可救药的青天白日,极其可笑。
甚至,他完全不需要理由,这在金字塔之层层相扣当中,任何活着的生物皆为猎物,反之猎手。
负罪完可无,想通了,自然从此化了,再无负担。
“哇!!”
没有人愿意干等命运的总结,尤其是在新洗刷认知的事物当中,反擒为主,一向是人类应有的面貌。
而现在,就是那副最为真实的刻彰。
他的不顾一切的勇气已经把一阵汹涌起伏的恐惧,生生给驱散了。
但是,却耗尽了他的最后一点求生力,不在动摇,没有仁慈,杀伐在一刹那定格。
“砰!”扣动了扳机。
他觉得眼前一片漆黑,霎时间横冲的身体慢慢平静了下来,当不在那样挣扎的时候,他也不再痛苦了。
“根哥!不!”
恐惧惊怒引得二棍发疯,生命跳动的花火刚闪烁起来,蓝纹鞭腿毫不留情的捶打在他的后颈,他顿时金星乱迸,无力哀嚎地醉旋在折腾的原地。
结束了。
没有丝取报仇的快感,也没有触动心弦的低落,唯有权衡两壁地平静,无从止歇。
平静下来,反而刚熄温热的一切种种还是那么地清晰。
朵耳潺潺,声音一会儿像是高低起伏的丛浪林海,一会儿像是风平浪静的湖泊;一会儿像是枝条柳叶摘落起的连锁莎莎声;一会儿又像是翻腾奏起的喘息……咕咚即让人无法捉摸,又叫人出乎意料。
灵魂一片片剥落直至凋零殆尽,此时,还能用怎样的语言表达。
我们的情绪,可用一个字来概括,那就是杂。它像一瓶多味酱,酸、苦、辣、甜诉不尽般,让心不知多欢喜些,还是多忧愁些呢。
有生命因此而活了下去,有生命因此而付出了一切。
生命真是一种空虚的、转瞬即逝的东西,哪怕来过,失去全部,也不会放弃。
帷幕落下,再回首看了一眼这块抹旧的世界,眼角从干枯到流动,伫立轻寒,清醒一点。
世上没有未完的事,只有未死的心。
寂寞的暮光像一张网,撒落在黑夜里的每一个角落,悲伤的心绪,在那一刹那被释放。
那一夜,群星为他们而恸哭,皎月始终一丝不苟的盯着它们,似乎很像补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