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是将植物煮沸,然后和其他杂质混合,切层晒干而成;成功之后,轻如鸿毛,柔软万分,皙白如雪,可保留几十年之久。”帝辛解释道。
文官们纷纷惊讶万分,他们作为经常和文字打交道的官员相当清楚记录文字的麻烦。
锦布价格昂贵不说,也无法长期保存,容易褪色;那竹简过于笨重,且刻字缓慢,光是制作那竹简就得耗费不少时间,而且如果刻字一个错误,那就得更换。
从头再来。
“竟,竟有如此神物!”商容满脸震惊的喃喃道。
“当然有,不仅有,孤还知道那纸是如何做的!”
最初的纸张好像是西汉年间吧,往后倒好几百年左右,而且当时还质地粗糙,数量而也还很少,造价极高。
可帝辛是谁啊,他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四好青年,这造纸术早就铭记于心了。
“这造纸可分为四步,一,将竹、麦秆、稻杆为原料用蒸煮和浸泡的方式在碱液中脱胶,成细条状;二,用切割和捣碎的方式将那细条搅成纸浆;三,将纸浆渗水成浆液,用滤网捞浆,让纸浆在滤网交织成薄皮状的湿纸;四,将湿纸晒干或是晾干,纸张便完成了。”
帝辛一边说着却见底下大臣们却是一个个目瞪口呆。
武官们在想大王再说些什么?
文官在意为什么大王敢就这样将那造纸的步骤说出来。
倒是帝辛一脸奇怪:“众位爱卿这是?”
“没什么大王,只是大王口中的这造纸一说颇为神奇,我等有些不解,不过没有关系,老臣已将大王所说的操作铭记于心了!”
好家伙,不愧是洪荒人,说一遍就记住了,这让帝辛都有点羡慕了。
“如此甚好,孤记性一般,方才见那竹简,这才蓦然惊醒,想起了女娲娘娘所托,唉,最近有些劳累了!”
商容满脸关切的再次站了出来:“大王可先休息,保重皇体重要呐!”
“无妨!”他只是客套一下的,给自己为何如此一惊一乍找个理由,不是真的累:“孤还能批阅,待完成之后,再去休息也不迟”
此时,见商容无法劝住,亚相比干也走出了队列俯身恭敬道:
“大王身怀大商百姓,臣等明白,但大王此时刚从陈总兵哪归来,便马不停蹄的批阅奏章,若是累坏的身体,我等又如何向百姓们交待呢?”
“望大王保重皇体!”其余大臣也纷纷附议道。
帝辛斜睨了亚相比干一眼,很想告诉他自己一路其实都在睡觉来着。
但想了想帝辛还是没有开口,而是继续拒绝道:“不可!若是孤休息了,难不成让你们批阅奏章吗?孤已有两月未理朝政,这两月,天下不知多少百姓还在受苦受难,孤只是解决了最基本的风雨问题,还有许多问题等着孤去改革,容不得休息。”
众位文官们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