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担心她?”
沈昭闻切了一声,道:“我才不担心她呢,她鬼点子那么多。”
虽嘴上说不担心,但内心还是担心她的。
毕竟明日第一场便是武比,只要身在君译学院,从来就没有什么皇室,公子,有的只是同名师兄弟。
而她从小又备受宠爱,娇生惯养,输了不要紧,怕的就是她受伤。
“哦?确定不担心?”寒翎夜勾了勾嘴角,再次问道。
“……”沈昭闻抽了抽嘴角。
为了不让寒翎夜在继续逼问下去,他打算转移话题。
于是,他神秘兮兮的凑上前,贱贱的笑道:“寒翎夜,我今日听到一件关于你皇家禁忌之事,说的是三年前摄政王离奇失踪另有隐情。”
“你不是一直与我待在一块?何时出去过?又何时听到这些谣言?”寒翎夜目光灼灼的盯着沈昭闻,倒是把沈昭闻盯得有些不自在了。
伸手挠了挠头,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小爷趁着你上朝时候去的嘛,寒翎夜,你快给小爷讲讲呗!”
“既然知道这是皇家禁忌之事,你便不该问下去,否则招惹来杀身之祸,我可不会管你;沈昭闻,我奉劝你一句,从今日起,最好是提也不要提“摄政王”这三个字。”寒翎夜淡淡道。
见寒翎夜说得郑重其事,沈昭闻也不敢开玩笑了。
但他天性便不同于那些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经商之人,反而有种江湖中人的豪爽和不拘小节,虽然这些到了寒翎夜嘴里成了粗枝大叶,神经大条,等等,但是他依旧会在这条路上死磕到底。
所以他终究是老实不住的,才过了一小会之后,他便又道:“寒翎夜,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寻死给你看。”
眼看着沈昭闻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沉默片刻,看来他今日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他了,要是不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恐怕明日的试考他是不会让他去的。
“沈昭闻,我说完,就歇息。”
听到寒翎夜这样说,沈昭闻内心欣喜万分,连忙帮寒翎夜煮起茶来。
寒翎夜也不见外,端起茶杯毫不客气的轻抿了一口,皱着眉头评价道:“茶煮的火候不够,叶儿也没能煮出原来的味道,还有,这露水是我今日一大早去收集的,沈昭闻,你简直就是在暴殄天物。”
沈昭闻咽了咽口水,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道:“小爷给你煮就不错了,你也别挑三拣四了!”
尽管满腔热血的想要吐槽他,可他却不敢当着寒翎夜的面说出来,毕竟寒翎夜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而且打架,他貌似也打不赢他。
寒翎夜皱了皱眉:“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这样说话了,要是跟皇上这样说话,恐怕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眼看着寒翎夜又要开始扯东扯西,连忙道:“寒翎夜,改,马上就改,你快跟我说说吧。”
“嗯。”寒翎夜目光飘向远方,声音也变得有些空虚:“十三年前,天下虽然征战不休,但是却呈现一副欣欣向荣之势,而其中最为出众的有四个人,帝云国的摄政王宋梓安,青语国的四皇子温琰,轩逸国的国师洛言臻,最后一个便是凤溪国唯一皇室公主书音。”
“寒翎夜,十三年前你貌似才三岁吧?你是怎么记住这些的?”沈昭闻微微歪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