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刘晔急忙起身,向着刘烎躬身一拜,拱手而礼道,“在下见过将军!”
“今日以酒会友,不以官职身份相论,子扬无需这般多礼!”
刘烎也立刻起身,将刘晔按肩坐下,再次为其斟酒。
酒过三巡。
刘烎还未再次发问,刘晔却满面激动,向着刘烎主动言道:“将军如此厚重,实乃刘晔之幸!”
“今刘晔愿以卑才,投将军麾下为一文书,尽效绵薄之力!”
刘晔起身执礼,向着刘烎一拜。
见此情形,刘烎心中也甚喜不已,连忙将刘晔轻轻扶起。
“能得子扬相助!本将必可大展宏图!”刘烎激昂地言道。
“将军得子扬,子扬效明公,此双喜临门,当再共饮一樽!”
此时,一旁的郭嘉也举樽,向着二人笑言道。
随后三人继续豪饮,只到彼此醉酒而倒,便在驿馆内的大房,直接抵足而眠。
……
……
芜湖城,刘府内。
“阿姊,相公不是今日归家么?怎么还不回来?”
小乔等在堂屋直到深夜,却依旧不见刘烎归家。
大乔叹息一声,回道:“刚才郭祭酒派人来报,言夫君同人共饮,不觉已醉倒在驿馆,今夜便在驿馆歇息了。”
小乔闻言不禁嗔道:“哼!夫君也真是的,出门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回家,却跟别人宿醉!”
其实,刘烎也同样难受,一个多月不见二乔,却不能拥美人而眠,反要跟两个男人同床共枕。
难受啊!
……
……
次日。
“子扬,我已派人奏禀刺史府,从今你便任丹阳郡丞、录事参军!”刘烎向着刘晔笑道。
刘晔闻言顿时愣住,想不到自己初投江东,居然就被委任如此重职。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刘晔不过是庐江太守的幕僚,现在却已经是一郡文官之长。
“能得将军如此器重!在下必不敢辜负将军!”刘晔亦激动兴奋地回道。
刘烎笑道:“以子扬之能,区区郡丞之职,有何足挂齿呢?”
“来日,子扬必当入尚书台,以辅大汉全国政务!”刘烎希冀地言道。
听到刘烎之言,刘晔心中顿时一凛,不料自己在刘烎心中,居然有着如此器重。
并且从刘烎言论众,刘晔也窥探到了刘烎的志向,想不到刘烎竟然有王霸之心。
此时,刘晔既是惊诧、又是钦佩,毕竟他刘晔也是汉室宗亲,但从没有称王称霸之心。
而刘烎却有此心!
毫无疑问,投效的明公拥有宏图大志,的确是令人振奋不已的事情。
谁不想效命于一位雄才大略之主呢?
当即,刘晔也心中浩荡,不禁向刘烎拱手,奉言道:“将军既有宏图之心,则有一地不可不取,否则江东虽然富庶,却也不过偏安一隅,终究难成霸业!”
“哦?!子扬所言之地,当为何处?”刘烎好奇问道。
刘晔毫无犹豫地回道:“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