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
此时,对于刘烎给出的答案,众人全都是有惊又疑,惊得是刘烎真算出来了,疑的却是答案是否正确。
“夫君,这算解该不是你乱说的吧?”对数学一窍不通的小乔,则是率先表示了怀疑。
以她对算术的认知,便是简单的加减都费尽,更何况是万百相乘呢?
因此,以小乔的认知,只觉刘烎的答案,绝对是乱说的。
世上如何哪有这般快速筹算的?!
然而,对于刘繇、刘基和蔡文姬而言,他们虽然同样表示怀疑,却不敢如小乔这般笃定。
因为刘烎给出的答案,似乎并非胡乱而诌的数解,而是有所眉目的正解。
“难道……真的算出来了?!”刘繇等人心中甚是震惊。
刘烎见众人表情,也自信地说道:“大家不用怀疑,这个答案不是胡诌,而是我推算得出的。”
“当真?”
“千真万确!”
刘烎继续言道:“总之,在算术一道上,我有自己的钻研,绝对不会误人子弟!”
“若还不信,便随你们出题!”刘烎笑道。
眼见刘烎请求挑战,刘繇也产生出兴致,略微思考了片刻后,言道:“敬义,为父有一题,却不知你又能否解出?!”
“父亲尽管出题,我必能将之解算!”
“好!请听此题:有一笔吏,每日通常记录案牍两道,一道案牍至少有文两百字,然而四月之中有七日,却只需记录一道案牍,有两日未记录案牍,有三日多记录一道案牍,问此笔吏在四月共记录案牍多少道?有书文字至少为几何?”
随着刘繇的题目问出,在场众人全部都呆住。
想不到刘繇的题目,竟然如此复杂且刁钻,短时间岂能轻易算出?
“太简单了!”
然而,刘烎却是淡然之态,用手指沾了沾酒水,继续在桌面比划着,瞬息间就得出了结果。
于是,刘烎侃侃而道:“四月共有三十日,每日需记录案牍两道,则总记录案牍六十道。”
“其中有七日只有一道案牍,则总案牍数量要少七道,便是五十三道。”
“又有两日未记录案牍,则又少案牍四道,则为四十九道。”
“又有三日多一道案牍,便还要多增三道案牍,最后四月总共为五十二道。”
“每道案牍至少两百字,五十二道案牍的话,便总计至少一万又四百字!”
刹那间,刘烎一口气清算而出,算解的过程和结果,全部清晰阐明给众人。
众人听着刘烎的算解,纷纷露出思索之态,最后无不为之钦佩。
“敬义果然精通算术!”刘繇终于心服口服地赞叹道。
同时,刘繇看向幼子刘基,拍了拍刘基的肩膀,言道:“开春之后,你便去学府进学,不可偷懒懈怠!”
“是,父亲!”刘基立刻恭敬地应道。
不止是刘繇一人,刘基也被兄长刘烎震撼,对于往学府进学之事,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随后,一家人酒足饭饱后,却也没有各自回屋,而是聚在堂内守岁。
刘烎端了个火盆,摆在堂前的院子里,将竹片丢入火盆中。
而竹片在火盆中烧得爆裂,发出极为脆响的声音,以此驱邪祈福、过年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