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将军弱冠之年,便能破群贼、定江东,足可比昔日冠军侯,老夫岂能不闻威名?”黄承彦笑着言道。
刘烎闻言有些自得,却也有些害羞之态,毕竟冠军侯霍去病,他这点战绩怎敢相比!
“不敢!不敢!”刘烎连忙摆手。
见刘烎不骄不躁,黄承彦也点了点头,连忙笑道:“还请三位入书院再叙!”
随即,三人拱了拱手,随之而入院门。
进入书院之后。
刘烎才发现院内布置,却也满含教学的气息,院内有书舍、箭棚、弈台,甚至还有一个简易的山川舆盘、博阵军棋。
显然,鹿门书院并非死读书,而是君子六艺、兵法策论,全部都会进行传授。
只不过。
书院内的教学设施诸多,但除了黄承彦和童子外,却没有见到其他的师生。
这却令刘烎颇为惊诧。
黄承彦将三人邀至书院后园,四个人就在一棵桃树下席坐。
“月英,去弄些果品茶水。”黄承彦对着童子言道。
当即,童子向着旁屋而去,又端来茶具和水果。
而随着黄承彦的话语,刘烎才知道面前的童子,居然是黄承彦的女儿黄月英。
只不过,现在的黄月英才七八岁,而且相貌也比较中性,在幼童的发型状态下,完全就是个假小子。
对于幼小的黄月英,刘烎并无太多性趣,只对着黄承彦问道:“黄公,这书院之内怎不见师生?”
这是刘烎目前最大的疑惑。
黄承彦并没有隐瞒之意,向着刘烎三人直接言道:“山长(庞德公)及诸位授师,携众弟子下山游学,或是入山论道、或是泛舟讲文。”
听到黄承彦的回答,刘烎则是心中微叹,想不到自己特意来访,竟然遇到这种巧合事。
倒是顾雍心有怀念,想起了自己求学之时,感叹道:“真学途雅事也!当初在下拜恩师求学,也多随恩师游历而学。”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唯有实践,方得真知。”刘烎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然而,随着刘烎话语一出口,在场另外四人八目,顿时齐齐看向刘烎。
眼见大家的反应,刘烎不禁当场愣住,却不知何故如此眼神。
“敬义口出良句,却是蕴含名理,令人佩服!”
黄承彦看着刘烎,甚是蔚然地赞叹道,刘琦、顾雍也点头赞同。
刘烎尴尬地笑了笑,却是不敢太过得意,只笑道:“偶然之言而已,却得黄公如此称赞,实令晚辈羞愧!”
毕竟,刘烎所言的话语,都是伟人的名言。
他怎么敢据之自傲呢?
“黄公,实不相瞒!”
随即,刘烎也立刻开门见山,向着黄承彦恭敬言道:“在下此来,实为诚心相邀,欲请贤师至江东授学!”
黄承彦点头回道:“刘荆州荐书之中,已说明敬义的来意。”
“不过。”
黄承彦语气微微一顿,继续言道:“如今山长及诸师,皆携弟子游学在外,却是不能给敬义答复。”
“黄公可愿往江东授学?!”刘烎则郑重地问道,“在下愿倾全力,以助黄公授学,江东诸郡学子,也可得名师求教!”
黄承彦摇了摇头,回道:“无论是江东授学,亦或是荆州授学,皆是传先贤之道。”
“而江东学子若诚心向学,则亦可怀求学之心来荆州,鹿门书院亦不会轻易拒之。”
听黄承彦如此回答,刘烎怎听不出拒绝之意?
当即,刘烎也只能放大招,向黄承彦透露底细,言道:“黄公,在下所建之书院,乃为兴国定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