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你将我的话带给各头目,让他们三日内来此归降,所有归降者全都过往不究。”
“而三日之后,凡是不来投降的家伙,无论他是谁、无论他有多少人,本将都会划入死敌之列。”
“只要本将还活着,便永远不会饶恕他,直到将他挫骨扬灰!”刘烎冷言道。
听到这里,祖颍也不禁浑身一颤,连忙对着刘烎拱手道:“大人之言,小的必带给每个贼匪头目,谅他们绝对不敢忤逆大人!”
……
……
次日。
岛上已被清理干净,刘烎以此为据点,静等着祖颍的消息。
很快,便有舟船从四面靠近,正是震泽各处的贼首。
此前,这帮贼首奉宗帅祖郎为尊,而随着祖郎被刘烎军诛杀,以及亲眷奉还、祖颍带话后,他们大多选择来降刘烎归降。
一切果然如刘烎所料。
三日后。
震泽中四十六个贼首,足有四十个前来归降。
另外五个家伙,则属于冥顽不灵,或者桀骜不逊的。
对此,刘烎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让徐盛为督战将,监军归降的四十个贼首,带着各自所掌控的部众,前往征讨那五个不降的家伙。
而结果也没有意外,仅仅不到十天的时间,不降的贼首全被诛灭。
待徐盛等人得胜归来后,刘烎也设宴大赏三军,对那四十个投降贼首,尽皆封予军侯、曲长之职。
如此,所有降贼也彻底安心,对刘烎更是感激和臣服。
“主公!既分授军侯、曲长之职,可各军侯、曲长的麾下,人数少则一千、多则三五千,却是于军制不符!”
庆功宴上,军司马徐盛起身而礼,向着刘烎郑重地言道。
听得徐盛之言,筵上各个投降的贼首,如今已是官军的军侯、曲长,也纷纷停下吃喝动作,紧张地看着刘烎和徐盛。
“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有军制所在,非万不得已的话,却也不可违制而为。”
刘烎也点头言道:“各位,此后我将整编一支震泽军,需剔除老弱病残者,留水军战兵五千人、辅兵一万人,军侯之职者可率战兵五百,或可率辅兵千人。”
“至于其他超额者,则编为民户和匠户,并由郡署直接治理,民户可分得田地和种子,可借官府耕牛种地;匠户每月可得郡署的粮秣供给,但需要服从郡署的征召,帮助郡署打造兵器和农具。”刘烎又补充道。
听到这里,在场的震泽军统领,果然皆露惊诧之色。
分田!给钱!
归降官府后还有这种好事?!
“并且,震泽军中的所有将士,每季也都有粮秣为饷,若有战功和缴获者,则另有奖赏不论。”刘烎继续补充道。
这下子,众震泽军统领的脸上,也彻底露出安然之色,对于即将的整编之事,非但没有丝毫的抵触,却还有一些期待起来。
毕竟。
随着宗帅祖郎被诛灭,他们这些从贼能保命就不易了,更何况还转换为官军身份,而且还能吃上郡署的粮米。
几日后。
刘烎写信给父亲刘繇,请封授徐盛为震泽军校尉,统领震泽水军五千战兵;请封授祖颍、许贡领震泽军司马,分别统领震泽水军辅兵万人。
同时,在刘烎的书信之中,还向自己请封了官职,军职为督诸军的中郎将,并兼任吴郡太守、芜湖令。
刘繇虽然为扬州刺史,但是对中郎将、郡太守的任职,从规矩上也需要请示朝廷。
不过现在天下割据,这些规矩早就不算规矩,刘繇直接给刘烎刻印授职,并象征性地给朝廷表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