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沐晚歌的夸赞跟感谢,在他心里便产生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于是,他便越发用心起来。
临走的时候,他还主动递了名片给沐晚歌。
沐晚歌将其收好,表示以后还要再多麻烦他了。
这天刚好是阳历九月的最后一天,也是顾家老宅难的大日子。
老太太执意要庆祝一番,为此还将原本答应给顾梓深办的宴会给推迟了。
顾梓深虽然不满,但也缺只能忍着。
毕竟现在的主角可是顾飞章,他稍微表示不满便会认为是不爱护弟弟。
于是,顾梓深便把这股怒火发撒在了沐晚歌身上。
在众人举杯祝贺顾飞章的时候,顾梓深突然发难,“弟妹啊,对于章儿的恢复,你似乎有些不高兴,能跟我们说说么?”
他一句话,便将沐晚歌推到了不关心爱护丈夫的不道德境地。
一个词我们便把阵营划分的清清楚楚,仿佛在说,在我顾家你沐晚歌永远都是个外人。
沐晚歌最烦的就是他又茶又婊。
若不是此刻场合隆重又引人注目,她真想挥出鞭子狠狠抽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怎么又茶又婊。
此刻,老太太已经成功受到了顾梓深的影响,放下被子,表情不善的盯着沐晚歌。
仿佛只要她敢说不高兴,就要跟她翻脸似的。
倒是顾振邦,虽然最近很少回顾家老宅,但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一直一清二楚。
尽管如此,他对沐晚歌的态度却是没有多大变化。
沐晚歌心里清醒的知道,顾振邦之所以如此,并不是对她这个儿媳妇有多喜爱,而是他自始至终都知道,沐晚歌是来帮自己儿子保命的,而不是真正要给他们家当孙媳妇的。
这种客观冷静的关系,反而能够维持的长久。
沐晚歌故意清了清嗓子,反问顾梓深道:“在大哥你看来,我应该做出怎样的表现才算是高兴呢?”
顾梓深不满的移开视线,“我还没能观察细微到那个程……”度。
忽然间,顾梓深生生顿住话头,阴沉着脸不再吐出半个字。
沐晚歌轻笑道:“既然大哥不清楚,那又是凭什么断定我不高兴的呢?”
顾梓深被问的哑口无言,气氛有些尴尬。
但想要顾梓深承认自己说错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为了强行挽尊,只听顾梓深道:“自从医生说出章儿恢复的消息,你脸上就没有出现过半丝笑意,而且你也没有冲上去向章儿表示祝贺跟肯定鼓励。如此表现,你要说你很高兴,反应我是不信的。”
“大哥果然观察细微。”沐晚歌轻笑着赞了医一声,却令顾梓深有些尴尬。
沐晚歌继续道:“不同的人,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场景之下表现会不相同,这大家都知道。但是即使是同一个人,不同的阶段,不同单位场景,也会有不同的表现。这一点,大哥应当比我更清楚才是。”
顾梓深依旧沉默不语,没有回答,但难看的脸色出卖了他。
沐晚歌继续道:“我这个人向来表情寡淡,大家应当是清楚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为阿章感到高兴,相反的,我特别高兴。但与此同时,我也有些担忧。我知道这样想很不合时宜,但我就是忍不住担心。如果因为这样就否定我对阿章的心意,我觉得这简直是对我以及对我跟阿章感情的侮辱。而我沐晚歌,誓不接受这样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