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咳咳!”
王明月故作矜持,游油赶紧行礼,凡哥放下书本站起来,白色儒袍上在夕阳下沾染金霞,披在凡哥修长的身子显得更是气宇轩昂、温文尔雅,露出迷人亲切笑容道:“夫人来了!”
王明月看着眼前金光闪闪绚丽夺目之人,不由地眩迷。这才几个时辰不见,为何自家相公气质反差为何如此之大,王明月好奇心大起。
忍着不适不动声色询问道:“相公如此认真读书,妾身心里甚是安慰,就是不知论语学而篇是否可以背诵?”
“当然没问题,夫人你听好了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杨凡一字不落的将学而篇背完,王明月甚是满意。心道:“古有孟母教子,今有明月教夫,相公乃公公嫡子,资质本就不差,大抵是公公事务繁忙,婆婆娇生惯养的缘故,我若是将相公培养成才,千百年后未必不是一段佳话!”
计划通后,王明月热情高涨,看眼前帅气识趣的相公顺眼多了,露出笑颜道:“看来相公下午是认真读书了,妾身希望相公保持下去,管家七叔传话,今晚公公下职得早,还请相公记得早去正厅等候,妾身先告辞!”
“等等!娘子还记得晌午床边答应为夫之事?”
凡哥叫住王明月,嘴角上翘露出坏坏的笑容,王明月一见暗道狗果然改不了吃屎,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教夫大业任道重远啊!
“记得,不过相公做得诗词得让妾身满意才行,那些不堪入目的打油诗可不算的!”
王明月露出不屑笑容,坐等自家相公出丑大作。凡哥的凡尔赛是时候表演了。
“值此夕阳美景,为夫妙手偶得。夫人请听: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王明月一下子被凡哥的诗词击中心房,一时间五味杂陈,情绪久久不能平静。游油和红缨两人皆是目瞪口呆,嘴巴张得仿佛能吞下一个大鸭蛋。
这还是那个传闻中文不成武不就的张简修吗?凭这一首诗,就能在大明文坛占有一席之地。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两句诗王明月越嚼越有味道,越品越有深意。联想的自家丈夫的龌龊想法,暗自呸了一口,白瞎了千古流传的佳句。
这种事千万不能传出去太丢人了。
“游油、红缨少爷今天作此诗的目的谁也不能说出去,不然家法伺候!”
游油、红缨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立马跪下行礼发誓。
“夫人,先别急着教训下人。为夫这诗夫人可还满意?”凡哥得意洋洋看着满脸抹上一层胭脂的王明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