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少年咄咄逼人的剑招一次次的刺向自己,刘清逸不得不全心奋战,虽然他招招逼向自己,但是并无取自己性命的意图,他到底是什么人,意欲何为?二人武功不相上下,打了多个回合仍未见胜负。刘清逸实在不愿与他纠缠。“公子,在下好像并未见过你,好像也没有得罪过你吧,你何必如此?”
“我只不过想教训一下负心汉而已。”冷清月说道。眼见刘清逸剑中存在漏洞,一剑刺去,刘清逸避挡不及,脖子处已有一把剑在招呼他。
“不要啊。公子胜负已分,不要伤及性命啊。”毓秀眼见架在刘清逸脖子上的剑,赶忙过去,乞求清月手下留情。
“他辜负了你,你还要为他说话吗?”清月本无杀人之意,但是却想不通此刻毓秀为何求自己。
“感情的事从来没有对错,也没有谁辜负谁,只能怪我们不是彼此那个对人的人吧。”毓秀戚戚然的笑着说。
清月愣在眼前,喃喃自语:感情从无对错。清月收回剑,准备离开。
“公子请留步。”耳边传来尖细的声音,清月回头望,原来是雨轩阁的老鸨。
“不知有何贵干?”问见她扑面而来的脂粉气,实在不愿停留太久。
“今天,是我女儿毓秀的好日子,而公子武功不凡,拔得头筹,那么今日也就是公子的良辰吉日啊。”老鸨看着眼前公子,相貌普通,丝毫没有贵相可言,但是却自身而来的气质与其面容是那么的不符合。自己好歹行走江湖多年,不知道眼前是不是个肥羊呢?若不是,不但毁了毓秀,而且也会断了我的财路啊。死丫头,明明告诉她只拍卖初夜,可她自己倒好,说找相公,看我不好好教训她。然而话也出口,无法收回,规矩不能不遵守,否则,岂不是贻笑大方。
“妈妈见笑了,我之所以上来,只不过是为了避免毓秀姑娘受伤,并且我只是路过杭州,无意成为毓秀姑娘的良配,毓秀姑娘值得更好的人才是啊。”清月头头是道。听得老鸨分外欣喜,但又不好意思表露,只得客气一下。
“原来如此啊,不过这规矩既然定下了就得遵守啊,你若不愿成为毓良人,怕传了出去,毓秀今后恐怕难以见人了。”老鸨面有为难的说。
“各位,在下乃一介布衣,无才无德,而毓秀姑娘言行举止颇有大家风范,实在不敢高攀,想必各位都已看到,在下是怕毓秀姑娘受伤才登台,而今日比武并无胜者,应当由毓秀姑娘做主,择日再比,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啊。”清月看到老鸨装作好似为难的模样,不由鄙视。
台下听到,竟然还有再比的机会,各个赞同。而刘清逸看到清月如此模样,心理不由生的一丝佩服,能够见到貌美如花的毓秀而不动心,果然不简单,但是为何又对自己格外不满呢,实在是不解。
“多谢公子解围,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小女子定当铭记于心。”毓秀深深感叹眼前公子的不凡,免了自己的后顾之忧。
“在下乃一俗人,无需姑娘记挂,在下奉劝姑娘一句:缘分自有天地。”说完,瞥了刘清逸一眼,清月飞身下台,径直的朝门口走去,紫儿看见公子欲走,自己也赶紧跟上。留下怅然若失的毓秀,以及不知为何得一白眼的刘清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