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也将目光看向顾乔，使了一个让她出去的眼色，顾乔刚准备离开，厉陌言忽然开口道。

“顾秘书，我这边有个文件还需要你处理，你先留下。”

话落，又将目光看向冯妈，“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有顾秘书就行了。”

“是。”冯妈应了一声，微带不解的看了眼顾乔，转身离去。

房门再次关上，厉陌言合上手中的资料。

胳膊肘搭上办公桌，双手交错，满是意味的看着顾乔，“你的身手不错，最起码和杨坤相比，是绰绰有余。”

“彼此彼此。”

顾乔不敢恭维，厉陌言的身手确实要比她想象中的厉害，最起码和厉陌琛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话落，眸底一厉，话锋一转，“我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她冷冷看着厉陌言，既然没有外人在场，也就没有装下去的必要。

“我们做个交易。”厉陌言答非所问，双手环胸，略显慵懒的依靠在老板椅上。

“……”顾乔不语。

厉陌言接着说道，“三个月前有人雇用你偷走了我的字画，后来他的下场如何你应该知道，今天你虽然给我亮明了身份，接不接受，还是我个人的事情。”

顾乔眯起眼睛，依旧没有说话。

三个月前的那个雇主已经被人送去见了上帝。

她自然知道那是出于厉陌言的杰作，但厉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收钱办事，雇主与老板家的恩怨与她无关。

她也自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