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陌言唇角勾起，似冷似嘲，“我相信你。”

顾乔垂低着头，思考了很久之后才抬头问道，“这件事情除了我，还有别人知道吗？”

厉陌言双手抱头，修长的手指埋入发间，话语中带上了几分伤感，“最早发现问题的是我母亲，但是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也就是我母亲离世之后，我再也没有这样过，直到遇上了你。”

！！！

顾乔的脑子有些胀。

厉总不会是把她当成了他母亲的寄托吧？

厉陌言深呼一口气，抬头看向顾乔，黯淡的眸底带有些许意味不明的情绪，“留在我的身边，我保你安全。”

“……”

顾乔喉咙被狠狠的哽了一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如果把她当成他母亲的寄托，也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把她留在身边。

许是察觉到了顾乔的异想。

厉陌言接着说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永远的厉家任职，但是，不管你以后的职位是什么，都只能在厉家。”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语。

厉陌言在这一方面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她发现了他的秘密，他要让她留在厉家，而且是永远……

除非他死。

或者她死。

听完这些，顾乔本应该有着正常人的害怕，而此刻的她却忽然不想装了，清澈的眸底带着深邃，看着厉陌言言语认真道，“厉总，您的这个要求是否有些过分了？”

“你没得选择。”

厉陌言暗淡的眸底忽然聚集杀意，“我可以用碎筋弯刀作为交换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