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只是点头回应了一下,却并未停下脚步。
两人只是对了一下眼神,几乎都明白了对方所想。
“今日宫中有巨变!”
朝中已经数不清楚有多少日子未过早朝了。
皇帝就算有事也只是赏花遛鸟。
突然朝,还如此严肃……
樊忠还是耐不下性子,提了一句。
“我听说,今日郕王殿下持剑进宫,今日之事会不会和他……”
一听到郕王几个字,于谦脸都变了。
“嘘!不可胡言。”
“一切进宫之后,自有定论。”
可不光是这两位。
朝中从一品到五品的所有官员,经过铁浮屠把守的宫门之时心中都不免颤栗。
甚至连眼睛的余光都不敢漂在他们身。
忍不住就想加快步伐,平日里觉得短短几百米的距离,今日越发让人窒息。
尤其好几个文臣,看到这些兵马双腿发软,竟要让人搀扶,才能走到宫门之前。
众臣之中流窜着一股传言,郕王朱祁钰似有动作,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将这话说明。
一切只能等朝,再做定夺。
路过太和门,走过千百级阶梯,众臣排列两行,依次进入金銮殿。
国公张辅在最左侧第一列。
执笔太监王振在右侧一列。
樊忠,于谦,马顺,石亨等都是恭恭敬敬站好。
可也算是奇怪。
殿门之前负责禀报的马公公今日却不见了踪影,换了一个新面孔。
而这金銮殿有一股重重的血腥气,直呛人口鼻,似乎是发声过屠戮。
三声净鞭打断了众臣猜测。
“皇驾到!”
“众臣拜!”
众人习惯性的向着地跪拜,直到那一个头重重的扣在地板之,皇才出现。
一身龙袍,身躯挺拔。
一切都是那般英武。
可唯独有一点。
这不是朱祁镇啊。
虽然面容一样英俊,但那龙座的人却和朱祁镇有天差地别啊。
“朱祁钰!”
“郕王?”
“郕王怎么在面?”
“皇呢?”
“不会是……”
虽然有不少人心中有过那个猜测。
等真正看到朱祁钰身穿龙袍坐在那龙椅之,他们心中还是震撼不已。
“他竟真的敢!”
“郕王有何实力坐这龙椅……”
“他!他把皇帝怎么了!”
万般惊恐千般疑惑,却没有一人敢发问。
门外那铁浮屠可不是唬人的!
朱祁钰自然知道百官会这副表情。
只见他手中龙袖一挥,掌心出现龙头方身的玉石。
“玉玺!”
“传国玉玺!”
“真的是玉玺!在建文时就丢失的传国玉玺!”
这下子才有人忍不住发出惊呼。
玉玺代表着什么自然不必多说,持玉玺者才是国之正统,这是千百年来流传的礼。
众臣看过玉玺,再看朱祁钰,竟然真觉得他有几分帝王气。
卫庄那冰冷的声音就在此时迸发,像一把把利剑刺入众人的耳中。
“先皇自认听信谗言,愧对祖宗,自缢于太和门前!”
“新皇灵前即位!年号景泰!”
“新皇承传国玉玺,下接先皇遗诏。”
“尔等,即刻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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