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脸人,易粒粟客气地说:“谢谢您,不用了。”
吉蓁蓁喜出望外:“哎呀,你是易粒粟同学吧?那多不好意思啊!”说着就拉易立行上了车。易粒粟不得不跟着上去。
一上车,吉蓁蓁就打开话匣子,问这问那。
李胜利自不用说,胜利集团就挂在嘴边,还说平时都开着敞篷超跑,今天幸亏没开,不然才两个座位,就坐不下了。
吉蓁蓁乐得合不拢嘴。她虽然还不清楚胜利集团在大沈市的地位,但至少也是一家公司,李胜利说毕业后要去当总经理,也不像是假话。而且明摆着,他对易粒粟有意思。
再看看易粒粟,她一脸不开心,吉蓁蓁心里直骂:这孩子怎么不知好歹,富二代就在手边,不抓住,以后有你后悔的。
这半天,李胜利非常殷勤,夸吉蓁蓁优雅,夸易粒粟漂亮,夸易立行聪明可爱。吉蓁蓁热情似火,夸易粒粟“从小就懂事、体贴、贤惠”,夸李胜利“一表人才、青年才俊”。
两人真是一拍即合,很快打成一片。
晚上送到住地,李胜利惊讶:“阿姨,你们怎么能住这种快捷旅馆。来我家酒店住,比这里好一百倍都不止。”
吉蓁蓁两眼放光:“这怎么好意思啊?那你等下啊,我上去拿行李!”
“你要去,自己去。”易粒粟白了母亲一眼,头也不回地上楼。
吉蓁蓁惋惜:“胜利啊,那就不麻烦你了。我这闺女,哪都好,就是拗脾气,被我惯坏了。”
吉蓁蓁满意了,李胜利感觉胜利在望,就说:“阿姨,你们先休息,我明早来接,好好逛逛大沈。”
易粒粟头大,跟邱萌儿诉苦。
邱萌儿一听,那还得了,立即联系梁栗粟,要帮易粒粟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