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消息真是灵通,我这不过才知道此事,你就先来报喜了,不过你说的不对,喜悦则有然如愿还未为圆满。”贾琅对着贾迎春晃了晃手中的《礼记》又开口笑着说道:“这通篇《礼记》还未读透,这院试之榜也不是那金榜题名的金榜,真到那金榜题名之时,我才算是如愿呢。”
贾迎春听着贾琅的话,只能无奈地道:“好吧好吧!既如此,就祝愿兄长早日得偿所愿了吧。”转过头来又对贾琅说道:“我不管这些啦,我是第一个来向你报喜的,怎么说做哥哥的也得给妹妹一个好彩头吧!”说完对着贾琅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贾琅看看贾迎春俏皮的模样,也只能无奈一笑,转过头对着王柱和贾迎春身后的高挑女子一副无可奈何的摆摆嘴道:“王柱,司琪你们瞧瞧这丫头又来了,你们给我说说理啊。”
王柱看着自家公子这副模样,只能应道:“少爷,二小姐这样可都是你自己宠出来的,你和我说又有什么用,我不过是公子的随从摆了,又能咋样啊。”
就是贾迎春身后的丫鬟司琪也逗笑的回道:“这姑娘不是和少爷你亲近吗,这一母同胞的感情可是大过了天去,还有什么可比,你就都依了二姑娘吧!”
贾迎春也趁着二人替她说话之际,上前拉着贾琅的手摆着,娇嗔地道:“好哥哥,好哥哥,你就依我嘛。”
“好吧好吧,说吧,你看上了什么,说出来吧,只要我有的都依着你,这样总可以了吧。”贾琅享受着妹妹的撒娇只能如此说道。
贾迎春一听贾琅如此说道,立刻高兴起了来,放下拉着贾琅的手,兴高采烈的说道:“就是那件,那件你过县试时老祖宗赏的白狐裘啦。”
贾琅只能对着贾迎春气笑着道:“今次你们一个二个都是来搜刮于我的,我算是看出来了,我这也没有丫鬟,你就自己进去拿吧,就在里侧床头上方的柜子里,不过彩头你拿了,贺礼准备了没有啊。”
贾迎春向司琪招手,从司琪手里拿过一个精巧细致的大红色香囊递给贾琅哼着道:“这我早有准备,这是我亲手绣的香囊,给哥哥你留着乡试用的。等你乡试中了还得感谢我呢!”说完就欢天喜地地进了里屋。
贾琅无奈又幸福的看着迎春的背影笑了笑,又转过头看着王柱道:“我院试过了的事通知老祖宗,父亲母亲了没有。”
王柱听此回道:“公子,老祖宗那里我已经只会过母亲去通知了,至于大老爷大夫人那里想必此时也是知道了的,这种好事报喜之人早就到了的。”
与此同时,荣国府外报喜之人早就到位,那几人在荣国府门外高喊几声道:“捷报!贵府少爷贾生讳琅,蒙提督南直隶学政,取为平治十五年丙辰科道试第四名,乡试连捷。”
适时贾母处众人正在热闹刚刚散去(迎春被调笑一番先跑了来贾琅处)。外头贾琅过了院试的消息就传进了内宅,贾母对此消息也是十分高兴地。二月份贾琅这小子中了童生之时,毕竟是贾府小一辈有了出息,但也只是个童生,所以也未邀进来看看,单只赏了件白狐裘,就无甚了,谁能想贾琅这小子能过了院试中了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