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江羡就更加迷茫了。

从她这动作看来，是他女朋友的可能性似乎还挺大的。

“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忽然对以前的事情有些感兴趣了。

云婉婉被问住了，这让她怎么回答。

不管好与不好，她都没法去说，一旦说不好，等他恢复记忆只怕会很惨。

见她迟迟不说话，江羡心底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我以前很不好？”

云婉婉叹口气：“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么优秀的。”

她避而不答，显然是这其中出现了什么难以言说的事情。

江羡拧着眉头，这话就是万能的拍马屁语录，具体的事情却不曾听她提起半分。

“车祸之前，我们可有去过哪里？”

云婉婉看了他一眼，瞥见他脸上掩盖不住的烦躁，见好就收，不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了。

“有呀，还不少呢，我们前几天才刚去过鬼屋，本来还打算去做旋转木马的，只可惜……”

江羡：“……”这两件事，怎么听着不太靠谱的样子。

他真的做过这种事情？

江羡拧着眉头看向云婉婉，眼睛一眨也不眨的。

最后还是云婉婉败下阵，“虽然旋转木马没有预定好，但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江羡更加怀疑她之前说的话，可能是她在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