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向宏茂冷哼一声,对着田冲传令道:“攻城。”
“形盾阵,投石车压,弓箭对准城墙,掩护冲车撞击城门,攻城。”
田冲抱拳得令,对着身后怒吼出声。
宗军里的盾兵踏出,将手中的盾牌高举到头顶,仿佛一只只锁头的乌龟。
战争利器投石车出现,无数巨石放置其中,杀气弥漫。
身长二十米的庞大冲车,被一群凝元境的百夫长推到阵前,精钢打造的车轮被载着的一根寒铁木压的嘎吱作响。
嗖!
啊!
一支弓箭破空穿梭,直冲城头,一个叛军士卒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刺穿胸口,瞬间暴毙,一头栽下城墙,鲜血横流。
弓箭响起后,仿佛是信号般,双方弓箭手不约而同的松开紧绷的弓弦,冰冷锋锐的箭矢登时飚射而出,宛如死神在挥舞着自己镰刀,不停的收割着生命。
颗颗巨石从投石车轰鸣而出,砸到城墙之,一个个大窝顿时浮现。
偶尔有一颗窜到人堆之中,庞大的重量也会把下面的人压成肉酱,惨叫不断。
砰、砰、砰!
这是箭矢落在盾牌的声音,清脆悦耳,又令人不寒而栗。
致命的危机,让战场所有人的肾腺素不断飙升。
片刻后!
一架架其重无比云梯被宗军将士搭在城头之,厮杀中,踩着梯子,挥舞着钢刀,便往冲去。
“不要慌,将石头和圆木往下扔,把他们给砸下去。”
叛军士卒到底不是专业的军队,只是一群由宗门弟子和各家族后代临时拼凑在一起的乌合之众。
在如同绞肉磨盘的战场厮杀中,不少人呆立在原地,迈不动腿。
皆被这妖艳血腥的一幕吓住了。
钟决贤看到这一幕,不知从哪找到把长枪拿在手中,一连杀了十几人,口中愤怒的大喝。
还别说,不少叛军士卒还真被他浑身浴血的疯魔样子给吓的回过了神。
令人一组,急忙跑到城墙边。
一人持枪,看到宗军在攻击范围后便是狠狠一桶。
另一人则将早已囤积好的各种石料往下丢。
效果顿时立竿见影,不少宗军士卒犹如下饺子一般,惨叫着从云梯跌落在地。
一阵血肉横飞,重伤的宗军则是抱着自己的腿哀嚎。
“传令,弓箭手瞄准城头持枪兵猎杀,投石车重点关注城墙的仓库。”
向宏茂看见宗军攻势被阻,洪亮的声音响起。
右边一脸肃然的传令兵闻言,手中大旗舞的虎虎生风。
而看到令旗的宗军弓箭手和投石手,骤然变换了攻击目标。
焦灼的战场形势蓦然一变,宗军攻势越发凶猛。
钟决贤见到己方士卒被敌方弓箭手点名,一个个腿下发颤,躲闪不及,己方弓弩手射出的箭矢却很能突破对方的盾阵。
心中暗暗焦急,深知这样下去落败是迟早的事。
只好将手中长枪一甩,灵力涌动间,唤出自己的灵体,四蹄生火,通体青白色的青火鹿。
一跃而出,随意砍杀身边的两名宗军后,朝着向宏茂所在的将台冲去,怒喝道:“向老匹夫,给我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