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2(1 / 2)在团灭剧本里画风清奇首页

迦勒底或许是个成熟的组织,但是云洞组织不是。

它只是看起来恢宏罢了,其实里面的成员……少的可怜,只是勉强供组织维持正常运转罢了。

以至于七海建人年仅28岁,就一路直升到了“医生”的职位。

这个所谓的“医生”并不是看病治疗的传统意义的医生,而是云洞组织高层的一个重要职位。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传统,云洞的总负责人为2个,一个被叫做“医生”,而另一个被叫做“画家”,他们两个共同维持着庞大组织的运转。

七海建人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想,五条悟作为校方代表被直接带走和继承人进行会面,而七海建人则作为导游,为三个什么都好奇的一年级生进行讲解。

虎杖悠仁第一个好奇的举手发问:“请问,迦勒底真的和怪谈……呃,和网上说的一样吗?”

糟糕,差点暴露他曾经在恐怖怪谈网上看到的迦勒底八卦的这个事实。

“不要紧,直说就是……甚至我们在完善修补迦勒底历史的时候,也曾借鉴过这些杂谈网站。”

七海建人看起来并不在意虎杖悠仁的口误,他推了推眼镜,继续解释,“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们根据残缺史料复盘、推测出来的迦勒底战斗方式。”

他带着三个一年级生,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玻璃柜前,玻璃柜里展示着一些似乎是黄金构成的,金色国际象棋棋子。

“网上都在说,迦勒底像个泰国降头师一样,通过召唤幽灵、鬼魂,来进行作战……对吧?”

虎杖悠仁有点尴尬的点点头,以前在学校的怪谈社听说过迦勒底的事情,他还觉得……有点low,这种招魂术太像骗子了,像跳大神似的。

“你的想法也差不多,但是迦勒底的战斗体系还是很复杂的。”

七海建人伸手,隔着玻璃指了指玻璃后面代表着剑士和枪兵的金色棋子

“其中,我们把使用剑的,和使用□□的归为一类,统称为战士职阶。”

“把持盾的盾兵、以及骑马的骑兵归类为坦克职阶。”

“把手拿魔法杖的棋子和手持天平的棋子,统称为魔术师职阶。”

“带着骷髅面具的、身处烈焰的、还有长着恶魔头颅的三种金棋子,我们称为狂战士。”

“最后手持弓箭的棋子,称为弓兵,但是……残存史料里弓兵似乎用弓作战的并不多,这点可能是我们修复的史料出现了错误,所以暂时待定。”

钉崎野蔷薇、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听的一愣一愣的。

“有好多分类,感觉和游戏一样呢。”虎杖悠仁小声感叹,“不过,这些我们知道了……合适吗?”

这也正是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正在担心的问题。

听到虎杖悠仁这样问,七海建人摆了摆手。

“我们尚不清楚千百年前,迦勒底人是如何战斗、分职阶、以及拯救人理的,或许和现代不同,也或许相同……我们只能依靠出土的文物分析、推测、或者是臆测罢了。”

七海建人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多了一丝叹息。

“我们会再今年再次尝试着启动一次中心机器,成功的话,就会光复迦勒底,若是失败……这里就会被建成博物馆。”

无论迦勒底重启计划成功或者失败,它终究是一座无比光辉的人类征服自然的丰碑,应该被所有人类所铭记。

“啊……换个话题。”钉崎野蔷薇似乎不太适应这种突然沉闷下来的气氛,再次发问,“请问日环学长平时住在这里吗,他也在修复史料么?”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钉崎野蔷薇感觉……这种复原文物的工作,听起来非常有匠人精神。

“你说燕颔啊……”七海建人下意识撇了一眼走廊对面的建筑,又马上回过头:“他正在逐步接手史料修复工作,不过当咒术师也是不错的选择。”

然而,三个人还是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柔和的日光透过隔壁建筑透明的大落地窗,把一切照的金黄,洁净的瓷砖,纯白的画布,黄色画家帽、雌雄莫辨的少年的脸颊在阳光下白皙到透明,长睫毛投下的阴影带来似人非人的精灵之美,他以手为笔,手指沾着黄色的颜料信手涂抹出灿烂绽放的向日葵——

看到画布的一刹那,仿佛置身数千亩灿烂如焰的向日葵花田。

“咳咳。”七海建人轻咳了一声,三个人才恍然回过神来,刚才,他们的状态仿佛中了类似精神类咒术一样奇怪。

但是没有人的注意力放在自己是不是中了咒术上面。

“那是谁?咒灵吗,还是什么东西跑出来了!”这是伏黑惠的声音。

“这不会是日环燕颔学长吧,他居然长这个样子?!前辈们没说啊!”这是钉崎野蔷薇的声音。

“蜡像活了!”这是虎杖悠仁的声音。

几乎没有人在第一眼看到那个向日葵少年的时候,认为他是人类,哪怕长着最精致的面容,也被浓浓的非人气息所笼罩,像是咒灵、像是精灵、像是蜡像,唯独不像人。

“好奇的话可以去看看,注意保护自己的安全。”

七海建人没有阻拦,也没有解释,反而是指了指前面通往隔壁建筑的路,看起来非常放心地让他们自由探索。

“好的,我们去画室看一下!”得到了许可,虎杖悠仁他们几个也没纠结,直接往隔壁跑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镜。

他好像忘了告诉他们,隔壁并不是什么画室,而是战斗训练室。

……

似乎就是一抬眼的功夫,画布对面的向日葵少年就不见了。

当虎杖悠仁他们率先赶到的时候,现场只留下了画布,以及满地的颜料,画布上原本画工极好的向日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黑与蓝色的颜料覆盖,涂抹出了一个漩涡,带着充满恶意的压迫感,仿佛再看一眼,就会被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