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亭长内心如猫挠好奇得紧,便问道:“马疯子,怎么了?”
“问她。”马哈用下巴努了一下尤酒的方向。
“柳亭长好,我们是福泽村的村民,今儿个拿着家中的秘方到镇上来做点小买卖,我起初是想过和回味居合作的,奈何被他们赶走了,我便决定和迎客来合作了。
可我刚从迎客来出来不久,就叫麻子脸带人给堵了,言说要劫了我的美食秘方,另外还要劫财。我问他们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做的,他们便说是回味居,我觉得这事应该来讨个公道,便来了。”尤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来。
“你胡说八道,信口开河!”范掌柜叫嚣道,却还叫马哈给拽着,也就只能吼吼。
“是不是我胡说,问问这位就行了。”尤酒伸手让了二狗子。
“为何要问他?”柳亭长问。
“他是回味居的小二,同时也是他去联络麻子脸的。如果范掌柜要用戴罪羊的话无疑是他来背锅,可是这位却说他是由范掌柜指使的,所以直接证人应该是他。他才是中间人。”尤酒将因果关系一一道来,毫不拖沓。
这范掌柜对她的负能量满满,要她放过她,难了。不知道女子的小气是天赋吗?
既然这样,便让负能量来的更猛烈些吧。负能量越猛,黑锦鲤的力量便越大。
“就律法,指使他人抢劫者一旦定罪,当返还失主原物且另外赔付被抢者二十两,同时需当众向被抢者道歉,范掌柜,你认罪吗?”柳亭长为人正直,先将具体惩罚说出来。
“我不认,就凭他们的说法吗?万一他们都串通了要陷害我呢?”范掌柜依旧死鸭子嘴硬。
“据律法,证人满足三人,且动机成立,如被告者不能有充分理由证明自己无罪,便可定罪。”柳亭长又一板一眼地说道。
“姑娘,怎么称呼?”柳亭长转身问尤酒。
“小女尤酒。”尤酒应道。
“尤姑娘,你有第三位证人吗?”柳亭长又问。
“我……”尤酒也发愁,好像并没有。
一片寂静……难不成只能这样认栽了?怎么可以?
“有,我证明,范掌柜想要这位姑娘手中的方子,我可以证明!我便是刚刚姑娘说的把她赶出回味居的小二。”朱三娃被范掌柜赶出门以后,便盯着回味居,他被抓了他便开始跟着。
他不甘心,辛辛苦苦忙了半个月,却不给结工钱直接把他赶走。
“柳亭长,他冤枉我,他不是我们回味居的小二,有什么资格证明?”范掌柜终于抓到了机会。
“我在早上还是回味居的小二,是把姑娘赶走以后才被辞退的。”朱三娃急了,解释道。
“放屁,你明明是办事不利被辞退的,因此才故意捏造我的罪名报复我。”范掌柜继续狡辩。
尤酒一笑,“是不是因为赶走我被辞退的,你们店里又不光只有掌柜的和他两个人各执一词,这不还有这位嘛?”
二狗子有苦难言,说道:“我可以证明,是因为我告诉范掌柜朱三娃将尤姑娘赶跑了,范掌柜才辞退他的,所以这件事他也见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