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米摇摇头,“爹爹没有抢过去?”
尤酒把钱拿出来给尤米看,真金白银的在她面前再数一遍,“喏,都在这里了,爹爹说让我拿着。哦,还有一块碎银我给卖粮食了。”
尤米用小手手遮住了嘴巴,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尤酒看了轻笑。
于是,尤酒把早上爹被绑到后山树上吊着的事清楚地告诉了小米粒,然后又说:“因为我和娘都不够高,爹爹被大风刮得摔了下来,当时是脑子着地,然后爹爹就晕了,当时他说自己梦见了神授,学会了医术,然后醒来便说要痛改前非了,但是这件事我们不能和别人说,你可以告诉阿奶和阿爷,但是不能告诉别人了。”
尤酒定定地看着小米粒,等她看起来听懂了便问她,“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可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尤米点点头。
尤酒便说:“爹爹会高明的医术如果说是神授,可能被人当成奇奇怪怪的人,这样不好,而且以后爹爹行医能赚好多钱,你看看这八两诊金,防人之心不可无,财不能外漏,当然不能告诉别人爹爹有神授的事了
我跟大牛婶说的是爹爹摔伤了腿,然后幡然醒悟了,你和别人也这么说,别忘了哈!同样是醒悟,方法却有点点不同的。”
这个家里,原本秦三娘勤劳能干,家务活一把抓,而尤酒作为长姐也同样家务一把抓的,略有不同的是,她们俩的原主都很擅长刺绣,秦三娘的房里还有衣服完成到一半的大屏风呢。
可她们现在的芯子都是不会的,那是一水儿的脑子有回忆学会了,手:学废了。她是半点不想学刺绣的,抗拒!
娘房里的屏风……呵呵,看她到时候怎么圆了。
“姐姐,爹真的答应要变了吗?可他以前要管娘扒钱的时候也保证过好几次的?”拿到钱就对娘拳打脚踢,怪娘一早不拿出来,浪费他精力什么的。
尤酒:“……”她已经没力吐槽那个尤国义了,所以对外,最需要一个完整合理的解释的就是他爹了。
以后若有人问她们为什么也变了,就说她们受够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以前是单挑,后山上救爹的时候,她们母女俩对一,爹爹常年缺乏锻炼,就被她们母女制服了。
她想好了一整套说辞,毕竟眼前就有小米呢,上午阿奶还过来了,保不准什么时候又回来,而且小米粒还是阿奶的耳报神,啥事儿都去阿奶那儿说的,还有更急的是,今晚,大弟弟做工回来还会带小弟弟回来!
事赶事,可不得赶紧想好说辞吗?
小米粒愣愣地被尤酒拉到了灶房,他们家没有膳厅,都是就着灶房开吃的。
浓浓的肉香夹着大米的清香味传到了小米粒的鼻尖,太香了。尤米忍不住吞了一口大大的口水。
“米粒儿,过来,洗洗手。”秦三娘走过来拉了小米粒儿的手就去盆里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