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我态度很好,你看不出来吗?”薄祁忱冷着脸望着眼前的中年女人,虽然好脾气的说着这句话,却怎么都让人背后发凉。
这是薄修的妈妈——蒋翠荣!
薄修的爸爸薄治当年被薄祁忱送进大牢,薄修和蒋翠荣就对薄祁忱怀恨在心。
所有人都认为薄祁忱能走到今天,都是薄老爷子捧起来的。
所以爷爷卧床不起后,蒋翠荣便挑唆者带着整个薄家的人孤立薄祁忱。
结果,强者就是强者,在老爷子倒下后,他不仅没有被打倒,反而更加辉煌。
“大哥,对不起,是我错了。”那个坐在长椅上的男孩低下了头,很惭愧。
薄祁忱冷眸扫过去,眯了眯眼,“薄三少会错?薄三少永远都不会错!”
如果不是薄修这个没脑子的在外面乱搞,也不至于被沈芜在黑市拉入黑名单!若不是因为他,沈芜可能早就来给爷爷治病了。
找了个假神医来,治坏了爷爷,竟然还用“我们也是为了爷爷好”来搪塞!
够没脑子的!
肉眼可见薄祁忱身上的怒火,看着薄修,好像下一秒就要撕了薄修一样!
“薄祁忱!我忍你很久了!”蒋翠荣忽然冲了上来,怒瞪着薄祁忱,就是一个泼妇的样子。
“忍我?你也配?”薄祁忱眼底里充满危险,强势的压迫感,让蒋翠荣瞪着他好一会儿,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薄祁忱的妈妈将薄祁忱往后拉了拉,摇着头,示意薄祁忱不要和蒋翠荣计较。
沈芜从包里翻了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塞进嘴里,饶有趣味的看着一边的薄祁忱,听到薄祁忱的这句话,扬了扬嘴角。
不愧是薄爷啊。
拽啊!
病房的门被推开,医生从里面出来,累的满头大汗,看着一群人,皱了皱眉,吞吞吐吐的没有话说出来。
沈芜抿唇,双手抄入口袋,等的她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