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华春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如今紧紧的扒着门框,官差们还一时无法将她给拽走。
孙华春知道自己只要松手了,想必定然会蹲大牢,所以说什么都不愿意松开,手指就紧紧的扣住了门框,扣的指尖都泛红,却是死不松手。
“我真的是冤枉的,是季非绵那个贱人和刘婆子他们商量好了陷害我的。”孙华春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不能被休,不然的话,日后就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她早就惯了被张三伺候着的日子,以后难不成要自食其力?
“婆母,你不能休了我,张三也不会同意的,我还给你们老张家生了个大胖小子,你们不能这么无情啊!”
张老太太如今就不能听到孙华春说起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要不是瞧着自己那孙子和自己儿子长得颇为相似,她都要怀疑这孙子也不是自己家里的了。
她如今对孙华春可是厌弃的很,多看一眼都嫌脏了自己的眼睛,怒道:“我们张家可没有你这样的媳妇,心思恶毒,还做出那样的丑事,实在是我张家的祸害,你也别苦苦挣扎了,还是跟官老爷去吧,那牢里才是你今后该去的地儿。”
见孙华春死抓着门框不放手,张家大媳妇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继而瞧瞧的走到门后,然后将门关上,这门里面既然要和到门框上,必然会夹了孙华春的手。
只听孙华春一声惨叫,那手在疼痛之下,自然就松了。
官差趁此机会赶紧将她拉了走。
张家大媳妇和张家儿媳妇可是高兴的很,总算是除去了一个祸害,平日里就在家里作妖,他们全家除了张三被她迷的不轻,其他的可是谁都不喜这个三弟妹。
孙华春被官差拽着,眼下可是一副很是可怜的样子,哭喊着,“我没有,我没有啊,我没有偷人,都是季非绵和刘婆子陷害我的,都是她们陷害我的啊。”
她眼下可是怕的很了,连手上的夹伤都能不管不顾了,她绝对不能去蹲大牢里,那牢里都是什么日子,哪里有在张家被张三伺候着舒坦,所以她一定不能去。
张家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也是,趁着她如今落魄就像落井下石,方才她可是看的真真的,就是那老大媳妇将门给关上故意夹伤了她的手,好让她松手,此仇日后她一定要报了!
官差被孙华春喊的脑子都一阵懵懵的,忍不住怒吼道:“闭嘴!谁说你是偷人了?我管你是不是偷人,是有人告你污蔑妇人为人外室,且还想要毁了你们村子里的童生季越彬的前途,你若是有什么冤屈,就到了府衙,跟我们张大人好好说吧。”
孙华春知道了,定然是季越彬去府衙告状的,她更是挣扎的厉害,道:“是季越彬,一定是季越彬想要陷害我的。”
“有什么话,等我们到了府衙再说,路上莫在歪歪唧唧,否则就别怪我等手下无情了。”官差冷冷的道,只觉得这妇人实在是胡搅蛮缠的很,要捉拿她的是官府大老爷,他们官差只是听命行事罢了,何况她这样打扮的,也就不像是什么良家妇人,倒也像是能干出那样缺德事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