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东西,怎么能受委屈。
盛欲听见了温嘉言的声音,手指轻巧地按了一下迷你枪的开关,迷你枪立马变成了一个耳钉,盛欲将耳钉带好。
警察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却什么也不敢说。
更不敢问。
温嘉言走到关押盛欲的内室门口,并没有进去,所有人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
盛欲看见温嘉言走进来,站起身,眼神是望不到边际的暗沉。
向门口走去,血液都像是在燃烧一样。
他半弯下了腰,一把将温嘉言搂进怀里,头抵在温嘉言肩上,整个人乖顺得不行,语气委屈巴巴的,“哥哥,他们都好凶,我在这里呆了好久了,好饿他们也不给我饭吃。”
说着握住温嘉言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腹部,“在叫,饿。”
身后的小警察们畏畏缩缩,敢怒不敢言,心里无一不在疯狂叫嚣,到底是谁凶啊,你现在装什么可怜啊,真的是,刚刚那股子嚣张气焰哪里去了。
温嘉言看不见的地方,盛欲整个人眼神都是势在必得的邪。
温嘉言顺势一把将人搂住,好乖。
她就说嘛,滚滚这么乖怎么可能,主动挑事伤人。
盛欲脑袋蹭了蹭温嘉言的颈窝,唇仿若无意识地扫过他的耳畔,语气不减委屈,“小哥哥,外面那人也好凶,他还伤到了我的手,好疼的。”
小警察们更是直呼内行,外面的人伤到你?
明明就是外面那个少年被他单方面虐待好吗?
要不要脸啊这人。
“伤到了?”温嘉言抬眸。
盛欲伸出被蹭红的手,还是刚刚在温嘉言进来前他自己暗戳戳用枪口蹭红的。
身后目睹了一切且知道来龙去脉的小警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