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叫顾迁的……今天我还被她摆了一道,幸好我已经叫人控制舆论去了。
时景想起了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个穿着风衣的女人,眼里笑意更深”倒是看着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顾敛咬牙切齿”果然,会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平时装的畏畏缩缩,这给我憋着一个大的呢,当时跟我说好了不将自己身份公开,老头子一死……”
他剩下的话没有说了,只是抬头道“现在反正没有公司敢和我作对,只要你家别签她就行了。”
顾敛低着头的更待她的回应,却始终没有等到。
他抬头“不会吧?刚才才看了一眼就看上了那个野孩子了?”
时景敛了笑“没事我走了,下次别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都把我叫来,还有,你门口的花盆放歪了。”
顾敛“……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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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沙沙作响,落叶纷飞,路边是栽的许多不知名的野花,开的不怎么好,稀稀拉拉的,看出来是刻意栽在这里,但是没有什么人打理的。
车缓缓停下,道路尽头是一个普通的庭院,外面被围墙包围着,围墙上原本应该是爬满了爬山虎的,但是因为快要入冬的原因,那些爬山虎只剩下一些干枯的藤条还在上面,毫无生机,一如自己面前这位垂垂老矣的耆耄老人。
苏泱右手拿着一串糖葫芦,左手拿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了。
他道“这个地方怎么没什么人气啊!时总怎么叫人把我们送到这里来了,不会是因为你瞎说了什么话吧?”
顾迁没说话,而是朝那位老人鞠了一躬。
她还记得他,时临的外甥,自己那天出门去接受杂志记者采访,他那会儿还刚刚会走路,喜欢抱着自己的腿软糯软糯的喊自己姨,嚷着叫自己给他带糖葫芦。
如今再见,相隔九十年。
已然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