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千烛看着温窈，禁不住轻轻一笑，一个“好”字清凌凌地从喉间挤了出来。

不知何时，他似乎喜欢上了与温窈这样细水长流的相处状态，这与做杀手时刀尖舔血的感觉是不同的，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

他抬起手，轻轻理了理温窈垂落在额间的碎发，“等过年时，我来找你。”

温窈点点头说好。

她突然感觉心口撕裂般的疼，不想让杀千烛看出来，连忙催他，“你快去忙你的，我等着妹妹回来一起过年。”

“窈窈，你怎么了？”他敏锐地察觉到温窈的细微变化。

“我没事，就是觉得，一直找不到妹妹，心口疼。”

杀千烛很快被温窈赶走了。

温窈捂着胸口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有点无语，可惜垃圾统不在，她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很快就到了年关，上元节这一日，杀千烛和温窈一起去了集市。

他拿起一支发簪，簪入温窈如流云一般的秀发。

温窈眯眯月牙般的眼，轻轻问：“好看吗？”

杀千烛低低回答：“好看。”

温窈想笑，可不知怎的，心口像被打了两拳般的疼，她猛地吐出一口血，染红了雪白的袄子。

这可是她一眼看中的衣裳，没成想第一次穿就弄脏了。

她捂住胸口，不知疲倦地吐出第二口，第三口，“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却在落地之前被揽进杀千烛的怀里。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不会要死了吧？！”

杀千烛抱紧温窈，语气坚定：“窈窈，你不会有事。”

然后，温窈就晕了过去。

温窈做了一场梦，梦见了许久不见的孽兄，他和温子宁相处的还不错，比之前任何一次的进展都要好。

他和温子宁住在一个小村庄，隐姓埋名，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甚至……还上演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温窈睁大眼睛，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了什么东西。

牛啊。

没过多久，温子宁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