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小酌一番,当谈话谈到兴致正浓之时,艺伎表演就会随着美食美酒一起上桌。客人在欣赏表演之余,也能得到艺伎作陪的待遇。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那些笑容明朗的女孩子就会默默退去。性格更加可人的艺伎会代替女孩们的位置,低声细语间不会让客人有任何的违和感。
若是相谈甚欢,说不定还能与客人喝交杯酒或是即兴弹唱一首。
“不过我听说某些男人以在进入银座喝酒为执念?”苏眠听着包厢外的脚步声,忽然转头看着矢吹樱问道。
矢吹樱一愣,刚想要说些什么,包厢的木制障子门忽然被打开了。
三个容貌姣好的二十出头的女孩走了进来,细声细语的跪坐在座位前说了一声,“打扰了。”随后三个化着淡妆的女孩分别走到了矢吹樱和苏眠的身边坐下,绘梨衣是挨着苏眠左手边坐下,正打游戏入迷。
而苏眠的右手边不远就是端着玉杯小酌的矢吹樱,于是两个女孩将矢吹樱包夹着坐,而苏眠右手边只分到了一个女孩。
但矢吹樱左手边的女孩与苏眠右手边的女孩挨得很近,可以认为苏眠右手边坐着两个女孩。
包厢里的灯光为暖黄色,与女孩们的淡妆相互映衬之间显得皮肤更白了一些。身旁传来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很浓,有些像梨花的淡淡的香味。
“尊敬的客人,我叫春梨木子,您可以叫我木子。”开口呵气成兰,伊梨木子的给苏眠的第一印象很不错。
苏眠瞥了一眼身旁的绘梨衣,发现其并没有什么反应,不由松了一口气。于是苏眠转头看着春梨木子笑着打个招呼。
“我有个小问题想要问你。”
“客人想知道的,木子知无不言。”春藤木子半仰着头,面露微笑的说道。暖色的灯光打在木子的脸上,从苏眠的视角看去竟是毫无死角。
平心而论,春梨木子并不是属于那种漂亮到不像话的女孩。如果褪去那层遮瑕与淡妆的话,大概只能称得上漂亮而已。
反倒是与一旁的绘梨衣....不,拿人外貌作比较太过于不礼貌了些。苏眠终止了这个危险的想法,却又忽的反应过来。
身旁的春梨木子仅仅是与自己见了一面说了一句话而已,竟然让自己不由自主的开始比较起来。这等魅力实在让人有些咂舌,若非苏眠没有比较的习惯就真的顺着木子的节奏走了。
“我听说某些男人以在进入银座喝酒为执念?”苏眠笑着问道,眼睛半眯着,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木子对于苏眠忽然的放松不由一愣,她知道这是客人挣脱了她的节奏的反应。若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知名公司社长挣脱了她的节奏,她倒不会太过于讶异。
那些都是玩弄人心与表情的老狐狸了,来俱乐部不过是为了享受掌控一切的快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