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克斯......做了什么坏事吗？”菲洛米娜试探着问。

“没有，我只是来问他几个问题。”督察说，“一件小事。”

“那就好那就好。”菲洛米娜松了口气，正要询问更进一步的内容。

伊克斯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把目光投向门口。那位督察正是早上那名用“水刑”把他叫醒的黑衣人。

是他？看到对方肩章上的三颗六角星，伊克斯对他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测。

对方可能是类似值夜者的非凡者小队成员。

这类小队分布在信仰自身隶属神灵的城市里，专门负责处理各类神秘学事件。

“快过来，伊克斯，这位警官有事找你。”菲洛米娜对他说。

“警察先生。”伊克斯走出门，向对方伸出手。

“伊克斯.伊格尔。”那梳着背头的督察和他握了握手。

不知道为什么，伊克斯突然想起了早上被这双手按在水里洗头的经历。

那位督察朝菲洛米娜点了点头，她立刻会意：

“你们俩先聊，我去冲两杯咖啡。”

目送菲洛米娜走回公寓，进入厨房，督察扭头望向伊克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伊克斯觉得对方的眼睛幽深了几分，仿佛能看透一切。

伊克斯略感不安地问：

“警察先生，您找我是什么问题吗？”

那位督察开口了：

“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他顿了顿，继续道：

“你被污染了。”

“污染......什么意思。”伊克斯开始装傻。

“今天早上塔索克河边有17具尸体，不包括你。

“你对昨晚的事情有什么印象吗？”

大概率没有，因为我可能是在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死亡之后才穿越过来的......伊克斯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了......”

那位督察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是意料之中。

伊克斯试探着问道：

“警察先生，这种事，当事人一般都记不住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不。”督察又看了他一眼，“这种事情，一般不会有活着的当事人。”

这……确实，如果不是我的穿越，那么现在塔索克河边的尸体应该会多一具......伊克斯在心里赞同道，旋即他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您，您是说，我可能没有真正地逃脱危险。”

督察没有回答，而是盯着他看，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就在伊克斯觉得自己的演技是不是过于浮夸的时候，对方开口了：

“没办法排除这种可能。

“根据以前的案例，从类似事件里生还下来的幸运儿确实有可能在几年，甚至几十年后突然死亡。”

就像某些潜伏期极长的致死病毒一样。

“没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那位督察笑了笑：

“有一个。”

“是什么？”伊克斯期待地问，这可能是他加入非凡者小队的一个机会。

“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