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不好,陈夫子便是为很好的教书育人的先生,你跟着他在府里学习,会学到不少东西。”
沈扶桑看着凑到他跟前的沈嘉怡,活脱脱的像只小白兔,可就是脸上没什么血色,让小姑娘显得有些花容失色。
他难得露出一抹温柔,揉了把沈嘉怡的脑袋,“回自己寝院玩去?哥哥还有好多文书没看过,得空便过去查验你功课。”
“哥哥,我不要陈夫子,陈夫子是男子,他给我授课时总要隔着一道屏风,一点乐趣都没有!我要去太学,我要和同窗们一起玩!”沈嘉怡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对外界的憧憬。
她从小便身体不好,哥哥又不许她出去玩,又不许她去太学念书,这不许那不许的,她都要在府里捂出痱子了。
沈嘉怡一通撒娇之后,见兄长还是不允,有些恼的红了脸,气息也微喘。
身子这般弱,沈扶桑哪里敢让她出门,放缓语气劝她,“过两日会有个与你同龄的小姑娘来陪你玩,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真的吗?”沈嘉怡的音色里带了一抹激动。
“哥哥何时骗过你。”沈扶桑揉了把她的脑袋,“好了,先回去,为兄还有事情没忙完,你再闹腾,要耽误事了。”
“小怡这就走,但是哥哥要记得早日把小姑娘接过来呀!”
“慢点走,不许跑!沈嘉怡!”沈扶桑一天天简直是操不完的心。
隔日,襄阳别院的侍卫已尽数撤走,南九歌的禁足也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