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也不是她招惹来的啊,这个锅怎么能让她来背。
莫不能让沈扶桑回忆起她从前带人欺负她的画面,再让她得空报复啊!
南某人往人群中退了退,“祭酒大人,这鲁班锁,弟子不要了。”
总不能因为一个玩意儿把命搭进去吧。
“都滚回去做功课,若是觉得功课不够多让你们这般清闲的话,本相不介意让郭夫子给你加课。”
一群人愣了愣,不知道如何回应。
“看什么看,还不走?”他又问。
“走走走快走!”方才提议要来闹得越凶的人,这会儿便跑的越快。
沈扶桑打量着落在最后的那抹身影,嘴角上扬起略有深意的笑。
分别了四年,他如今已上高位,哪里再会放开南家最嚣张的九丫头。
傍晚,南九歌与裴辞义一同回了南国公府。
方踏入花厅,南家六小姐南阑珊便阴阳怪气的丢出来一句:“表兄来便来,怎的还带了个这么晦气的人,克死了自己的母亲和外祖母,表兄这是带她又来祸害我们?”
南九歌衣袖下的手握成拳头,乡下长大的女孩,力气自然是不会小的,若非是在南府,她定然要冲过去把南阑珊的嘴打歪。
当真以为她愿意回来。
南国公南城礼与夫人踏入花厅,正巧便听见了四女儿的这一句,他板着脸瞪过去,“阑珊,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姥爷,珊儿本就没有说错,某些人就算不说话,站在那都让人觉得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