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雪居然还不知道,她有着“百毒不侵”的体质,一般的催眠药根本不可能对她造成影响,何况……还是带有毒素的这种会使她精神亢奋的药物?于是,在夜千雪离开的半分钟后,她造出了一面光镜。
也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了这“可怕”的一切!
这个季节的傍晚气温很低,像把人丢到寒冷的水中浸泡,无论醒着睡着,都有可能随时一激灵。
相夫光子好像听到玻璃瓶相撞的脆音,又隐约听到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翻个身,打算继续入眠的她忽然感到寒风袭体,瞬间张眼,然后又瞬间的跳起了身。
果儿把被猛风吹开的窗子关住,从容七手八脚将洒落在地上的环保局文件一张张捡起,骑在吊灯上的鱼忽然跳下来并砸到蓝卡尔的头,巨大的噪音让爱弥瓦尔放下书本从屋后的窗子跳了出去。
绿园里的两个人已经喝空了一箱干黄酒,爱弥瓦尔费解的打量着毫无醉意的他们,真难以相信,一个纤瘦儒雅如同女子一般娇柔的美人,一个沉稳敦厚仿佛滴酒不沾的少年,居然有这等海量。
“能给我一杯酒么?”相夫光子揉着酸胀的头忽然出现在几人身边,脚步轻的像踩着棉花。
紫韵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手中的黄酒瓶,他和云罗都是直接仰头灌的,根本没准备杯子:“这个可以么?”
“谢谢。”相夫光子想都没想,接过来徒手拧开瓶盖,把瓶口对准嘴巴“咕噜噜”狂饮起来。然后,花了十几秒将液体灌下肚的她又拎起一瓶坐到院中的藤椅上,挥手道:“你们喝你们的……不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