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她踉跄起身。
寒词把着刀靠近:“寒诗用着还顺手吧?”
“……你什么意思?”
“作为补偿,我会把他送到你身边,无条件,用五年。”
“……”
寒诗用着实在顺手,她嫁入东池宫后他就跑了,如今她行动起来便显得格外不方便。
这是个很大的诱惑。
左右要挨一刀了,她抓紧时机:“十年。”
寒词答应的干脆:“可以。”
姜绾绾:“……”
草率了。
早知道要二十年。
……
月骨找到姜绾绾的时候,她的马正向回走,她趴在马背上,也不知哪儿受了伤,鲜血淋漓了一地。
他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把她从马背上扶下来就看到她脖颈处伤了,鲜血汩汩流出。
立刻带人快马加鞭的回去。
寒诗这一刀下手很重,几乎擦着要她命的边缘来的。
若不是月骨及时在马背上就给她止了血,怕真要做戏做真,把命搭进去了。
姜绾绾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额头,很凉。
她听到有人在说话,然后就有温热的帕子贴在了额头上,一遍遍的擦着额头湿漉漉的冷汗。
又过了许久,她被人从昏睡中叫醒。
容卿薄从背后拥着她,将温度刚刚好的水喂给她喝,她嗓子干的厉害,一时没咽下去,呛到了,咳的厉害,刚刚止住的血又出来了。
容卿薄叫来大夫帮她重新包扎,就那么一直抱着不松手。
“绾绾,绾绾,绾绾?”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叫她。
姜绾绾醒了,但就闭着眼睛不动,由着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叫自己的名字。
她听到月骨进来,低声说:“殿下,王妃手中紧握的这夜明珠价值连城,属下查了下,除了皇宫内有三颗以外,这外面,就只有三伏的云上衣那里有一颗,还有三伏之巅的云中堂有一颗。”
抵着她后背的胸膛微微震动,头顶上方传来男人阴厉的嗓音:“带人,抄了三伏之巅。”
月骨一愣:“殿下,眼下只是怀疑,还未……”
“所以要证实,把三伏之巅所有人都带回私狱里去,本王亲自审。”
“是,属下这就去办。”
寝房门忽然被推开,庞明珠冲了进来,怒声阻拦:“凭什么抄三伏之巅?一个珠子能说的了什么?说不定这就是三伏的那颗呢?说不定是她姜绾绾栽赃陷害呢?殿下,三伏之巅一向与我们交好,你这一抄,寒了他们的心,哪怕将来还人家清白,这心还能焐热么?”
容卿薄淡淡看月骨一眼:“把她关起来,专人守着,别叫她去通风报信了。”
庞明珠挣扎,怒的目眦欲裂,怒声叫道:“姜绾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死!你起来!你们三伏不是一向清白世人的吗?怎么也有脸干起这栽赃嫁祸的买卖来!你分明就是记恨云中堂上次与你那一战,你分明是想假借殿下之手除掉他!你个贱人!你起来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