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薄就笑:“剁椒鱼头便算了,本王虽正值盛年,却尚未娶妻纳妾,这衣裳叫你脱了,身子叫你咬了,清白都毁了,便是无奈也只能委屈委屈自己,将你纳入府中了。”
那一笑,瑞风眸浅浅一弯,如日月入怀,山河倒倾,便是最富诗华的才子都不可窥见其万分之一的绝色。
姜绾绾只觉得头疼,这楼下都是侍卫,他能不能不要一遍遍的重复这几句话?
当真不觉得丢人么?
她低头,看似柔顺的姿态,话却是毫无转圜余地:“殿下,绾绾有要事在身,是要赶回三伏去的。”
容卿薄视线徐徐扫视着她,不疾不徐道:“好啊,你想回去,本王便同你一道回去,去那仙子拜云上衣跟前讨个说法,他这宝贝妹妹解了本王的衣带,咬了本王的……”
“停——”
姜绾绾实在听不得他再重复那几句话了,听一次就面红耳赤一次。
容卿薄瞧着她忍气吞声的小模样,越瞧越觉得有意思。
他亲自抱着一身淋漓鲜血的她回皇城,路上但凡是不逾越男女底线的地方都看了,愣是没找到伤口在哪里。
直到回来,帮她换洗的侍女出来,明确答话说是她身上没有一丝一毫伤口,他这才反应过来,那一身的鲜血竟都是那些杀手的。
庞氏养的那群疯狗虽不成气候,却也个个狠辣,竟没能伤她分毫!
既然身手如此了得,又何须把自己藏到树上去,末了还一副受伤多重的模样,整整在他这里昏睡了两天一夜。
定是装的,不然刚刚他只是那么轻轻一拽,她便那般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还趁机咬他一口盖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