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甲赵奔都崇拜他,绝壁有内涵!”
“苏夔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怼的真香!”
“史上最强插班生!”
“我,长孙无忌愿称你为最强!”
“我开始喜欢杨公子了!”
“滚你这个龙阳字弟!”
......
“祭酒到”
随着一道绵长的传令声,众多学子逐渐安静下来。
苏夔留下一句,咱俩没完,便回了自己的座位。
赵奔在悄悄的为杨聪讲解国子监的情况。
原来国子监殿内的授课模式,像极了二十一世纪小学生的公开课。
领导在台前监督,老师在台下授课。
内殿最前方摆放着两张大太师椅,分别是祭酒椅和司业椅。
国子监最高负责人,叫做祭酒,由大隋工部尚书宇文凯兼任。
宇文凯可不简单,是著名的建筑大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多才多艺,大兴城就是由他负责营造的,赵奔崇拜至极。
国子监第二负责人叫做司业,就是大隋国师一心道人焦子顺。
焦子顺在大隋简直如日中天,极受隋文帝推崇,连大隋开国年号的开皇,都是焦子顺所取。
实际上宇文凯尊崇儒家,焦子顺是个道士,两个人根本就不对付。
京兆尹苏威的儿子苏夔就是焦子顺的得意门生。
国子监祭酒宇文凯与授课的教令师傅互相做了一个拱手礼后,便坐在太师椅上翻阅着奏折,忙着工部的工作。
授课教令则抱着教条开始如火如荼的讲课。
将国子监的情况了解一个大概之后,杨聪自言自语道:“既然国子监老大和老二不对付,让他们两个干起来,国子监黄了,我不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吗?”
赵奔面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杨大哥,我敬重你是因为你知识渊博,是条汉子,但是你可不能为了一己私利,陷众学子于不顾,正所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仁乎!”
杨聪一把捂住赵奔的嘴,“兄弟,别说了,我被你感化了!”
“若我想以正规方式离开国子监,该如何?”
“杨大哥,可以参加每年一度的国子监年考,通过即可。”赵奔解释道。
“敢问,何时年考?”
“每年的腊月十五。”
“一首凉凉送给自己,现在特么才三月......”杨聪啐了一口,“有没有特殊毕业法门?”
赵奔沉思了片刻,微微一笑,“还真有,不过很难!”
“如果杨大哥可以通过三类人的举荐,便可过了这国子监。”
赵奔一席话对于杨聪,犹如老汉逢干露露,饥渴难耐,“哪三人?”
赵奔面露骄傲之意,“殿考头甲举荐,司业举荐,然后祭酒举荐......”
“杨大哥,你只要能打动这三人,你就可以大摇大摆毕业了!”
此时,在台下辛苦授课的国子监教令看到杨聪正在欢声笑语,心生不爽。
教令走至杨聪面前,打量了一番道:“这位学子,我在上面讲的这么开心,不知道你听懂了没有?”
杨聪抬头微微一笑,“没事儿,您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