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三个幸运的雇佣兵,一个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姓李名单,另外两个都是四五十岁,但一个留着大胡子,他们就直接称他大胡子,另一个白白净净,温和一点,他们叫他书生。
没有什么需要争夺的,穿个衣服而已,他们脱下身上厚重的外套,里面只穿了短袖和短裤,冻的发抖,把白色的衣袍穿上后才好一点。
但这室内不是有火吗?应该不至于这么冷才对,我看着依旧在冒着火光的火盆有些奇怪。
我凑近它,并没有感觉到一点温度。我直接将手放在上面,依然是冰冷的。
“怎么了,这个有问题?”淮江问,其他人也看着我的动作。
我意识到有问题,刚刚那个人的动作肯定不简单。他在昏倒的时候一定做了什么,明明一进来还是很温暖的,现在却一下子变得寒冷非常。
这个雪屋,它们的排列方式,我仔细想了想,也许就是一个阵法。
“仔细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我问,然后说,“那是风声,但你们看,外面明明没有风。”
“是冷鬼?”周子轩低声反应道。
我握紧手中的那把小刀,在门口屏住呼吸,紧张地感受着风声越来越近,那不是自然的风声,而是衣服快速在空中飞过产生的摩擦声。
他们竟然可以直接飞起来,脚不沾地,那刚刚被淮江杀死的冷鬼是否也具有这样的能力呢?灵气,真的是可以让人成为神的东西吗?超出现有的科学理论,完全是另外一种机理。
风声停了,冷鬼到了!
他们没有立马就开始杀戮,也许在他们眼里,身在瓮中的我们不过是蚂蚁一般弱小的群体,他们轻而易举就能对我们这些生而有罪的人实行审判。
有人掀开了厚重的帘子,淮江立马出击,那人急忙躲避,这一来一回之间,那个人的手臂上已经被淮江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血妖艳地滑落在雪白的地上,那人吃痛地叫道:“一群蝼蚁,竟敢伤光明族人,快把他们拿下!”
厚重的帘子被毁灭成了碎布,飘飞在空中,城堡之外的第一道防线,这个不知用什么远离弄的阵法,足足为我们这群人来了三十个冷鬼。
他们施展出御剑之术,企图将我们像烧烤一样串起来,这一阵剑雨,已经躲过一次的人怎么可能再一次中招。
我们的人企图用身上的刀去抵挡他们的剑,然后直接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快速而准确地将刀子刺进他们的心脏,以此肉搏,杀出一条血路。
可剑以灵气承载,区区人力,不过使它们偏离方向已经震得虎口流血,再怎么拼命,也不过是仙人与凡人的差距。
我试了试手中的小刀,将它用力投掷出去,和着体内已经被内化过的灵力。我没有想过能不能成功,在这危机的情况下,人总有无限的潜力。
我感觉到了灵力蕴含的强大力量,这股力量驱使着我体内的灵气自行有序的运转,也让小刀携带着巨大的灵力震动直接飞过他们的胸膛。这下,他们才是被串起来的烧烤!
但这还并没有平静。我感受到了体内灵气的运行,它们周而复始,井然有序,就像一个无止境的水流,最终在心脏处汇集,然后慢慢沉淀下来,像是水,又像是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