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都听你的,郭晓童暂时不会知道的。”
我点头,然后想再问他一些关于他的家庭,关于淮江的事情,还没有开口,他就像知道我对这个感兴趣一样,突然说:“沐沐,你想听我跟你说我以前的事情吗?”
气氛突然深沉低落下来,就像被吸干了水分的腌菜,又腻又焉。他重新躺会床上,手臂环在我的头上方,手磨搓着我的肩膀。
像琴弦弹奏一样的声音,在我的骨膜上震动,他说:“我从小都在世家里长大,但他们都说,我生来就是一个不平凡的人,说我有神的血液。从小,不管是大人,我的父母,还是和我同龄的小辈,都是以一种尊敬的态度对我。有一年,一个出名的术士来到我家,说我的骨血能延长人的寿命。而那时。正是我的祖父病入膏肓之时,虽然他们并不怎么相信术士的话,但心里却想着,”
“那个人的血真的可以延年益寿的话,那何愁生老病死啊!”他故意说得那样一副强调,好像很搞笑轻松的样子,但我没有笑。
他继续说:“然后,我的二伯就代表着那些心中贪婪的人,向我提出他的请求,让我割肉救人。”
“他们真像一群老鼠!”我说。
冥月笑了,说:“他们就是一群老鼠呢,自认为守着世家的荣耀,暗中掌管着大半的人间财富,只剩下生命不能如意地长久。我起初拒绝了,然后他们终于露出除了尊敬意外的其他嘴脸,二伯带人发动了家族战乱,他以救祖父的名义杀人,其实只是想得到世家族长的位子,并控制我,毕竟我有着他们觉得可怕了能力。”
我好奇地问:“什么能力?”
冥月说:“我从小就可以看到别人的梦,那些人以为藏得很深的欲望,其实在他们的梦里早就暴露得干干净净。”
又是梦?我低头看脖子上还挂着的梦魂之钥,问他:“这个是不是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