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美我是真没看出来,这家里的男人孩子都不要了,卷款潜逃,我这之前还真是听都没听说过。童福元也是,这么个人,还惦记着,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不是我说,高大美就算知道了,也只会笑话她,然后沾沾自喜。想着她本事可真大,让个男人对她念念不忘。什么玩意儿!”
杜娟气恨不已的道,更多的是对童福元恨铁不成钢的气。
“你这么气做什么,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你不是有事儿要出去吗,你去吧!我先给阮阮去封信,把福元的事情跟她说说。”
杜娟撇嘴:“这一家子啊,就把我们阮阮当什么了。一点都不为她想,摊上这样的爹妈,也是我们阮阮的灾难。”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替阮阮不值得,别气,气出病来可就不好了。快去做你的事,家里有我呢。”张长铁推着人往外走,这再说下去可就没完没了了。
不管杜娟对童福元有多么气,对高大美有多么讨厌,这人还是住下了。
然后他们就发现,打从住进来后,童福元就再也没有说过什么要去找高大美的事情。就算后面人员一批一批的出去,他也丝毫没有要出村的打算。
住下后,他每天就是修炼,帮着收拾一下家里做做饭,然后基本上不出门。就好像一心沉迷修炼,完事不问。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另一边,万辛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童珍跟前,风流倜傥英俊非凡是一点儿看不出来。整个人就跟在泥地里滚了再裹上树叶,如此反复。
就差下油锅炸了。
童珍看到人时,那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把自己给弄成这个样子?”
心里甚至生出一个念头,这家伙是故意把自己弄得这么惨,然后让自己心疼可怜的吗?
万辛:
“小珍,若是可以,我不会愿意这个样子见你!”
他真的是久违这种霉运,还很是不适应啊!
就好像俗话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若是一直霉也就算了,偏偏他过了很多年的好日子。
“你这也没必要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啊,看着也太惨了一点儿。我这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故意的吧!”
童珍捂住嘴巴后退几步,哎呀,怎么就没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
“我”“嘶”
万辛捂着嘴巴,怎么说话都咬到舌头了,刚才都还好好的啊!
童珍上前把人扶起来:“怎么说个话还咬到舌头了?你这都多大的人了,赶紧的,来我扶你!”
刚才那一下咬得有点儿狠,万辛大着舌头:“窝,不适,古一,地。”
噗
童珍没忍住笑喷了:“那啥,你还是先被说话,不然容易让人误会。我不是故意的都能说得牛头不对马嘴,可真有你的。”
分开几年的生疏感好似都消散了几分,看着他的样子,既觉得可怜,又觉得莫名的好笑。
“以前听姐姐说,你是生来霉运附体,她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治好,怎么现在是又复发了?还是说,你又惹了什么东西,这霉运又从新回来了?”
童珍更偏向于后一个,姐姐的医术那是肯定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