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马冷尘的灵气瞬间直达她的心脉最深处,一路畅通无阻,毫无难度。
那一刻,男子诧异地抬起眸,满脸惊讶地看向这个神奇的少年郎,皱眉道:“怎么…可能…”
“我也想问,为何人人都有的东西,偏偏我没有。”
脸黑少年怄气地转过身,在地上失落地画圈圈。
“你虽没灵气,但也不代表你不能当细作,越是一无所有的人,越是会毫无畏惧地冲锋陷阵,谁知道,你是不是他国派来战场捣乱的?”
当她听了前半句,还以为他在安慰自己呢,白心动了。
怎知,司马冷尘不但说话奇怪,还加重了手腕的力道,捏得她有些疼了。
“痛痛痛,你要不要先放开我?”她表情痛苦地掰着他的手指,好心好意地提醒了一番,“你的手臂不是受伤了吗?要是刚刚不小心碰到了锰晶牛的牛角,等会伤口就会腐烂,不治吗?”
“如此熟悉锰晶牛的习性,你还说你不是故意而为之。”
手指的力量正在进一步地加重,他的语气也沉实了几分。
那一刻,她能深切地感受到那双灰白色的眸子有多冰凉,那股生人勿近的杀气,就像在丛林中拼杀许久的野兽,任谁靠近都会落得遍体鳞伤的下场。
可不知为何,她却平生一股勇气,想要靠近。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啊,又不是什么大秘密”
闻言,他松开了少年纤弱的手腕,满不在乎地说着风凉话。
“罢了,你要真是敌军的弃子,若是让你平安回去,估计你也会死得很惨。”
“哦。”她抽回了通红的小手,轻轻地揉了揉,自言自语地嘀咕道:“亏你长得这么好看,嘴巴居然这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