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棉和贺怀还有鹿小一大早就出发去了三义机场。
因为文棉生病不舒服,贺怀就买了商务舱。
小姑娘一上飞机,就忍不住疲累地闭了眼睛。
昨天吃了感冒药又经过一晚上休息早上量着体温已经正常了。
但这会儿带着口罩靠在一椅子上,看起来依然很虚弱。
贺怀摸摸她额头轻声问她&ldqu;棉棉难受吗?&rdqu;
小姑娘闭着眼睛幅度小小地点点脑袋。
贺怀把自己座位上的毯子拿出来给她盖上说&ldqu;睡一觉吧,感冒药都犯困。&rdqu;
文棉轻轻地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广播里响起起飞前最后一次确认检查的声音要求乘客系好安全带手机打开飞行模式。
之后,耳边便响起车轮滚动的轰鸣声。
在一阵超重的感觉里飞机冲上了云霄。
文棉就这样半醒半睡了三个多小时。
下飞机时,已经到中午。
几人连饭都没有吃,就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不知道是谁透露了文棉妈妈的医院位置,这会有几个记者正围在医院门口,不知道在和谁通电话。
贺怀直接带着文棉和鹿小小绕过他们,进了医院的住院部。
因为是专门的肿瘤医院所以住院部里都是肿瘤病人。走廊里来来往往都是行色匆匆的病人家属。
文棉的妈妈就住在三楼,一个两人间。但另一个床位是空的,所以也算是住了个单人间。
开门的是贺怀的爸爸,声音沉沉地说&ldqu;来了。&rdqu;
接着里面传来贺怀妈妈的声音,说&ldqu;是不是儿子和棉棉来了?刚才贺怀发消息说,他们已经快到市区了。&rdqu;
贺怀爸爸低低地&ldqu;嗯&rdqu;了一声,往边上让了让,和文棉说&ldqu;进去吧,师娘和你妈妈在里面。&rdqu;
文棉就急急地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消毒水味,比外面还要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