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棋一脸正色地说道:“那不一样,你叫我,和我自己去,是一样的嘛。”
南梨:……
她认为是一样的。
第二天天未亮,饶棋就醒了过来,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叫醒南梨,而是给南梨盖好被子之后,给自己带上了一个坠子,走了出去。
这个坠子的作用和昨天的符篆的作用是一样的,只是这个是永久性的,只要带上就可以隐身,但是那个符篆是一次性的。
他最先走到了符荫和阳循的房间。
他一进去,便看到只要阳循一个人在熟睡,而原本属于符荫的位置上没有一个人。
他探了一下床铺的温度,发现是冰凉的,看来是一个晚上都没有人在这里睡觉,然后开始四处打量这里,最后将视线锁定在了壁炉的火焰之上。
从第一天起,南梨就告诉他们这个壁炉是有问题的,只不过她估计也是一种预感,所以说不出来为什么。
他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许久之后,便看到那个壁炉里的火焰轻轻摇晃了一下,虽然一个人影慢慢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符荫的样貌,甚至就是连符荫的断臂也被模仿了出来。
刚刚出现的“符荫”似乎还有些不适应自己形态,四处走了走才熟悉了自己的状态,随后他看向了床上的阳循,伸出手,手指搭在了阳循的脖子上,似乎是要掐死阳循。
饶棋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柄武器,打算在他动手的第一时间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