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有狗洞!”上官隐一脸无所谓的说:“钻狗洞出去不就得了。”
叶迦蓝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没架子却身居高位的人,“老匹夫,你看上去不像一个太医院院首。”
“你以为我想做太医院院首啊,我也是被逼的。”上官隐捋着他花白的胡子说:“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叶迦蓝和上官隐一边喝酒一边聊了很多,聊官场那些刻板无聊又死要面子的人,聊无趣乏味的生活,聊他们身为医者毕生的渴望和追求。
聊着喝着,不知不觉间叶迦蓝就醉了。
上官隐却没有醉,他看了一眼靠在他肩膀上喝的醉醺醺的叶迦蓝,笑了笑,呼唤道:“叶发财……”
叶迦蓝一脸醉意的看向上官隐,困惑的问:“老匹夫,怎么了?”
上官隐笑意深深的说:“我知道你医术很厉害,经过一番考虑后,我决定要拜你为师,你看如何?”
叶迦蓝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哪里清楚上官隐在说什么,她迷糊的点着头,“好,我拜你为师。”
“不是……”上官隐被说笑了,“我说是我拜你为师。”
叶迦蓝很难懂的皱了皱眉头,打量着上官隐花白的胡子和头发,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拜我为师,你丢不丢人?”
“不丢人。”
“那好吧,我答应你了。”
叶迦蓝就在这样醉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的情况下,收了一个徒弟。她这个徒弟很特别,鹤发童颜,是太医院院首。
“好开心啊!”收完徒弟后,叶迦蓝突然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转了个圈,说:“……我想要唱歌。”
话音刚落,女子俏皮的歌声就响起了。
“洞房花烛夜,自挂东南枝。”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自挂东南枝。”
“两只黄鹂鸣翠柳,白鹭自挂东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