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凯玦怔了怔，随即戾笑着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教我做事？”

沈少玦眼中的寒意丝毫不减，浑身上下迸发出一股惊人的戾气，目光似刀锋般尖锐冰冷，一点一点地将他凌迟。

“再敢碰我的东西，我会弄死你。”他一字一句地说。

“你！”

沈凯玦正想发作，电梯门再一次打开，一层到了，沈少玦便拉着聂双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喂！”聂双双不满地叫道，“什么叫我的东西啊，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东西’了？”

不过，他刚刚维护她的样子还蛮帅的。

沈少玦回头，静静地凝视她，那双浅色的眼睛仿佛有洞穿一切的魔力，“你不愿意么？”

愿意…什么？

成为他的‘东西’？

这算告白么，还是请求？可是却听不出什么诚意，更像命令，她堂堂千金大小姐，岂能这么轻易就折了腰。

再其次，她可没做好重蹈覆辙的准备，于是她撇了撇嘴，“我为什么要愿意，你看你现在混的可能都还没我好呢！”

沈少玦皱眉，有点疑惑，随即恢复清明，他缓缓地笑了起来，不羁中带着他独有的邪气，“你希望我去争么？”

这是一句问话，见她呆呆地不回答，他眸光沉了沉，“我争到了，你就愿意么。”

又像陈述，仿佛那些东西原本就属于他，只是他不屑要罢了。

依旧是没有回答。

聂双双有些震惊，她知道他在认真，他上次这么认真地对她说话还是在医院里，问孩子是不是他的时候。

心底蔓延上一层别样的情绪，她无法回答。

“算了。”他放开她，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落寞，“当我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