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利地撕掉她嘴巴上的封条并用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替她解开了手脚的束缚。
“沈少玦。”聂双双轻轻地叫了他一声。
沈少玦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拉着她往旁边的玉米地里移动,玉米杆高,足够挡住他们。
她知道他想问什么,只是她不会告诉他。
因为我记得你身上的味道。
过了很久,他们才听到引擎发动的声音,不过为了以防他们像他一样重新折返回来,他们还是按兵不动,直到聂双双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软糯地道:“我不太舒服…”
“怎么?”沈少玦回头去看她,只见少女的脸在零碎的月光中白里透着红,不太正常的酡红,更奇怪的是,她浑身上下在一片田地中散发着奇异的玫瑰香气,不同于香水的刺鼻,而是真正的玫瑰,娇柔妩媚,迷惑人心。
“你…”沈少玦神色凝重。
尚未说完的话被少女温软的唇堵住了,她只是轻轻地舔舐着他的嘴唇,像小猫一样带着撒娇的意味,淡淡的酒香与浓烈的玫瑰花香萦绕在鼻尖,沈少玦一时竟有些迷乱。
聂双双也被自己的举动震惊到了,不知道那群该死的男人给她下了什么药,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潮折磨得理智尽失,眼中只有他看上去很好亲像果冻一样的嘴唇。
她无助地嘤咛着,满脑子都是关于那晚火热的回忆,只惹的她更加难受。
“能站起来么?”沈少玦拨开玉米杆,望着远处的车。
聂双双努力地尝试着站起来,可浑身都使不上力,她摇摇头,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头发完全汗湿,乖顺地贴在额头上,乌黑的瞳孔中泛起泪花,沈少玦注意到那滴泪,心口狠狠地震了一下。
他将外套披在她身上,随即将她抱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往公路上走去。
五分钟后,他们回到了车上,替她系上安全带,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