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小北言,你在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也没什么,”秦北言喝了口茶,“就是前几日在路上碰到个怪人。”
“怪人?”
三女皆是来了兴趣,李秋月问道,“什么人啊?”
“一个女人。”
“......”
“......”
“......”
陈婉儿咬了咬牙,三句话不离女人,果真是个衣冠禽兽。
“据说是陆相的小女儿。”
“噢,她啊,”林仪笑了笑,“她确实挺奇怪的。”
“怎么了?”
“陆相本没有这个女儿的,三年前,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认亲了,然后就待在相府,一年到头也不出几次门,出门就戴着面纱。”
说到这里,林仪看向李秋月,“长安城的人都说,她是在模仿月儿。”
“模仿我?”
李秋月笑着摇了摇头,“或许她是有什么自己的想法难处吧。”
“嗯,”林仪点了点头,“也有人说是她脸上有疤痕,不敢见人。”
“小北言,你怎么遇到她的?”
“就走在路上,碰到的。”
“这样。”
“太后,”秦北言问道,“这个陆姑娘平日里都爱去哪?”
“你问这个干什么?”林仪有些疑惑,“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听到这话,李秋月脸色突变,“啊?”
“那倒不是,”秦北言摆了摆手,“就是挺好奇这个人的。”
“她有什么可好奇的,听说她喜欢诗词,可能会去参加一些诗会吧。”
说到这里,林仪突然来了精神,“不说我都忘了,小北言,你就是秦观。”
“什么秦观?”
李秋月眨了眨眼睛,她们刚来,还没有听说过长安城这几日的趣事。
“月儿,”林仪不管脸色有些失常的秦北言,“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北言哥哥还是个大诗人呢。”
“太后...什么北言哥哥...”
李秋月微微低下头,不过这句话倒是听得真切,大诗人。
“殿下还会作诗?”
陈婉儿也有些好气,她突然想到这本《春庭晚》,该不会,是什么低俗的艳诗吧?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更加不善。
秦北言很奇怪,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老是是不是就瞪着自己?
“随便写得,难登大雅之堂。”
“你还不雅?”林仪笑了笑,“夜夜上青楼,长安城最风雅的人就是你了。”
“什么?”
李秋月抬起头,张大了嘴巴,“青楼?”
“我就随便看看...”
“顺便再给花魁写首诗是吧?”
“我...随便写得...”
秦北言有些尴尬,这太后心情一好起来,什么都说,真想把她嘴堵上。
旁侧,陈婉儿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无耻之徒,还上青楼?
一边给花魁写诗,一边还骗郡主和太后看这种低俗的书?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徒?
大云第一武将,呸!
“殿下,你的伤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