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对他的态度来说，

她纯属就是看谁不顺眼就对谁乱来，阴晴不定。

想要他让她满意？可能么？

他半蹲下来时，抿了抿唇，忽然感觉白小姐有些亲切，因为他俩都莫名其妙的被宋珥瑶看不惯了。

“白小姐，顾某想问...”

“这是什么？”宋珥瑶走上前，从白小姐的衣襟里微微露出了一点纸角，她伸手就将它抽了出来。

其实她是可以等顾云言问完再来的，但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刚刚自己被他打断了讲话心里不舒服，她得还他这一下才行。

这张纸由于同白小姐一起，在水里浸泡时间太久，已经不堪重负，所以她加倍小心地将它展开在手里，默读了一会儿才念道：“契约？”

“契约？什么契约？”白小姐慌了，她最清楚她出门时身上根本什么纸也没有！怎么就凭空出现了这么一份东西？

她能预感到大事不妙，下意识就一把夺过了那张纸，先自己看了一遍。

她是大小姐，念过书的，字还是认得几个。

纸上面的字字句句，她知道写的是什么，可就是看不清，忽然之间就什么也看不清了，那一个个字宛如刀子一般。

“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白小姐忽然跟疯了似的一把抱住了宋珥瑶的腿，“公主您要相信我，这真的不是我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公主！”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拉开她！”有宫人喊道，而后两个亲卫立马就上前将白小姐从公主脚边给拖开了。

“公主，真的不是我的，我是冤枉的啊公主！”白小姐激动的解释着，见着手里的那份契约就要被侍卫给夺了去，她心一横，竟一把将那纸给撕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