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请问陛下,迁都之事,是陛下亲自同意吗?”此人问道。
陈琦刚刚五岁,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是却知道夏启不是他能反抗的,因此一言不发。
夏启一看,站出来的是刘缙,夏启冷笑一声说道:“此事是本相与陛下商议的结果,自然有陛下同意。”
刘缙没有理会夏启,而是一直盯着陈琦说道:“迁都自古以来意味着什么,陛下知否?”
陈琦依然不敢答话,只是拘谨的坐在御座上。
孟奢知道刘缙想说什么,也知道刘缙能够说出一万种理由不迁都,一旦让他说出来,对夏启不利。
他刚刚准备说话:“刘大人......”
不料刘缙根本不理他,直接打断道:“意味着妥协,现在关外诸侯名义上乃是叛军,一旦陛下迁都,是不是等于承认了他们合法,应该这么做?”
“放肆!”夏启吼道:“刘缙,迁都乃是百年大计,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廷尉正能够左右的?”
刘缙不为所动,依然一副平淡的表情说道:“我乃廷尉正,廷尉空缺正官暂代,我掌管律法,不知何为百年大计,但我知道何为天理王法。”
说完,视线转向夏启,看着他那副狰狞的面孔说道:“大周律法载有明文:入朝大臣,未得皇帝特令,上朝卸甲、弃剑、脱履。
丞相,你身为百官之首,无陛下特诏竟敢剑履上殿、入朝不拜、甲士入朝,那下官不禁要问了,丞相是想要辅佐陛下治国还是想挟持天子,号令天下呢?”
刘缙说完,满朝官员瞠目,百官甚至觉得大殿之上杀气弥漫,杀气的中心自然就是夏启。
只见夏启音色低沉的说道:“来人!”
自始至终,夏启也直视着刘缙,整个朝堂之上仿佛就是浩然正气与杀伐之气的对决。
随着夏启话音而来的是十几名西凉甲士,他们将夏启为了起来,等候者夏启的命令。
夏启指着刘缙,依旧低沉的说道:“廷尉正刘缙,咆哮朝堂,质疑陛下,诬陷上官,罪不容赦,将其关入大牢,候斩。”
甲士齐答道:“诺!”然后将刘缙押了下去。
甲士虽然已经撤下,不过大殿之上依然回荡着杀伐之气,令人噤若寒蝉。
夏启扫视着百官,而百官皆不敢与其对视,他问道:“这迁都之事,可还有人反对?”
片刻之后,夏启看百官皆不做声,便说道:“既无人反对,那三日之后迁都,请各位大人尽快做好准备。”
听到这话,张森再也坐不住了,他出列说道:“丞相,迁都乃大事,就算一切从简也需要数月,三天如何迁都?”
夏启见张森质问,也不再掩饰,干脆说开了:“大司农,这说是迁都,其实就是坚壁清野罢了,本相要把一个废墟留给那关外的联军。”
这话让张森急了,他大声喊道:“丞相,洛阳毕竟还是国都,毁之不详啊!丞相三思啊!”
百官也都跪下来,高呼:“请丞相三思。”
不料夏启根本不理他们,自顾自的向殿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喊:“三日之内便迁都,诸位大人都回去准备吧!”
只留下傻眼的百官和心有余悸的小陈琦在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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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畿最近染上了风寒,一直告病在家没有上朝。
阿根推门进来对他说道:“家主,秦先生来了。”
王畿有气无力说道:“请他进来吧!”
说完看了看阿根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阿根说道:“秦先生还带来了穆青大人的家眷。”